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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我跟雨,就算是成了恋人,至少从外表上看是这样的。她对我的依赖程度与日俱增,但是我仍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尽管如此,我对她的生理要求从来没有间断过,但是总是半途而废,这让我有的时候很恼火,但是又没有借口发作。她总是在强调,要在洞房花烛夜才能把那张薄膜交给我摧毁。我对她的固执简直痛恨到了极点,我甚至想把她的固执揪出来,摔在地上,踏上一只大脚,,然后火烧,最后深埋,让它永世不能翻身!
  雨是个很有个性,同时又很保守的女孩,倔强的很。她认准的道,肯定会一条道跑到黑。她的母亲是沈阳至南方一个重要城市的热线特快列车的车队队长,很少在家。她的父亲是公交系统的重要领导,因为妻子常常不在家,所以也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一个爷爷,大概70多岁,平时总呆在自己的屋里,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基本上不会离开自己的屋子,就连我也没见过几面。她的妈妈非常喜欢我,每次回来都会做一大桌子的菜,然后打电话让我去吃。她的父亲对我不冷不热的,听她说,她父亲认为我“流里流气的,不像个好人”。她母亲经常暗示我,到后来已经挑明了说“是不是该会个亲家了?”。每一次,我都搪塞着,我得等到自己心里确定了以后,才能答复她。
  直到98年的10月份,我跟母亲要去南方的那个重要城市谈一笔生意,为此我还请了10天的假。雨的母亲不跑那个车次,但还是给我和母亲安排了宿营车厢,还是最靠近厕所和洗漱间的两个下铺,中铺和上铺都空着,简直就是一个小包厢。
  最初的裂痕就在这一趟南方之旅产生的。
  去的时候,一路都是顺顺当当的。整洁的车厢,安静的环境,舒适的床铺,让我和母亲倍感舒适。没有普通卧铺车厢的脏乱差,母亲说这是她坐过的最好的车厢。到达目的地以后,我跟母亲马不停蹄的开始落实母子两人各自早已经拟定好的计划,分头行动。4天以后,整个春节期间的货物来往都确定下来了。所采购的首批货物也都装入集装箱,在货场整装待发了。我又跟母亲在当地的几个有名的小吃街和大排档,大吃特吃了2天,然后通知雨的母亲回程的日期和车次。
  雨的母亲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内心善良,性格坚韧果断,做事情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到现在我也认为,雨的母亲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母亲形象之一。她很快就安排了另一个车长的车次,并且安排了接待我们母子的事宜。
  我带着30斤的蜜柚,满满的装了一小麻袋,挽着母亲上了开往沈阳的xx次列车。还是同样的待遇,还是同样的环境,只是列车组的乘员换了。刚刚开车的时候,列车员就拿着各种图书和便携式VCD,热情的给我推荐,并强调“队长的姑爷”是免费的。我婉拒了她的热情,但是“队长的姑爷”这个称谓,让我很不舒服。母亲倒是没什么,还跟我解释“手下的人,马屁拍的不是太准,别生气”。我从小就爱吃橘子和橙子,这次特意带了好多的蜜柚,就准备在回程的时候大吃特吃的。所以,那30斤的蜜柚让我渐渐的忘了“车长的姑爷”,我专心的开始进攻那一大堆蜜柚。母亲的年纪虽然不是太高,但是常年累月在生意场上的奔波劳碌,让她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所以她多半时间都是在床铺上躺着,闭目养神。
  到了晚饭的时间,我准备去餐车打饭,顺便洗了一条热毛巾,给母亲擦脸。
  还没等我走到餐车,那个乘务员就端着两个大号的饭盒,老远就跟我打招呼。
  走近了,她把饭盒递给我,然后又拿出了“队长的姑爷免费”这道金牌,而且还特意强调“全都是好菜”。看着她殷勤的态度,略显卑微的脸,我不忍心发作,谢过她的好心以后。我端着两个饭盒回来,却没有心情吃。母亲看出了我的心事,耐心的开导我。顶不住肚子的抗议,我还是吃了,但是吃的很少。然后,我到餐车,找到餐车服务员,坚持付了饭盒钱。回来以后,我跟母亲一同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做了很多梦,大多跟乘龙快婿有关。
  第二天清晨起床以后,我跟母亲开始唠嗑,边唠边把最嫩的柚子肉挑给母亲。
  到了大概9点多种,一个中年的妇女走过来,坐在母亲的床边,我看到她的胸牌上写着“副车长”的字样。
  “你好,我是这趟列车的副车长,跟小雨她妈是好姐妹儿。怎么样,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她满脸的笑容。
  “您看您客气的,这就已经太麻烦你们了,哪有不满意的呀?谢谢您了。”
  母亲回应着。
  “这位就是队长的姑爷吧?这小伙儿,长得多帅呀?队长就是有眼光。”她还是满脸的笑容。
  “你好,阿姨,我叫张毅。”我加重了名字的重音。
  “哎,真有礼貌。我听说你是xx大学的学生,是学计算机的是不?快毕业了吧?”
  “是,快了。”我回答着。
  “来,吃点儿柚子。”母亲掰了一块递给她。
  “不用,我老吃,不用客气。”她接过来,放在桌子上面。
  “现在还没放假吧?”她问我。
  “哦,是。我请假跟我妈来的,我怕我妈一个人出门不保靠。”
  “真行,看这孝顺劲儿,将来队长可有福儿了。也对,将来进了队长家的门儿,成绩好坏能怎地?工作还不就是队长一句话?”她的话,让母亲的脸变得冷了。
  “我学的是计算机,跟铁路没关系。再说,我只是小雨的男朋友,还没决定结婚。”我不能一味的退让,这不仅关系到我的自尊,更关系到母亲的自尊。
  “呦,看这孩子说的,这事儿还能黄了?队长家这样儿的,上哪找去呀?我跟你说,小伙子,进了队长家的门儿,那就算是皇亲国戚了。队长家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到时候再给你安排个工作,干个几年,提个副车长没问题。小雨那也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要模样有模样,有学历有学历,工作也好。这事儿呀,全车队都知道,羡慕你的小伙有的是,你可得卯足了劲儿,可别让小雨给飞了。”
  她的话,让母亲的脸变得更冷了。
  她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好像看见了一大堆金元宝一样。可我,却像是看见了一堆好大好臭的狗屎一样的反胃。母亲已经躺下了,脸上没有表情的看着我。
  “小雨是个好姑娘,但是这需要两厢情愿,不是谁单方面就能决定的。”这句话,只有我和母亲能明白真正的含义。
  “所以呀,你就得加把劲儿呀。我跟你说得可都是家里话,一般人我肯定不能说这些,将来我还等着喝队长的喜酒呢。”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亲手为队长的千金埋下了一颗不定时炸弹。
  “咳……咳……”母亲开始咳嗽,她有慢性咽炎,但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不好意思,阿姨,我妈不舒服,我得给我妈倒点儿水,请让让。”我站起来,给母亲倒水。
  “那行,我不打扰你们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儿直接找我就行。队长的姑爷儿,就跟我自己的姑爷儿一样。别客气啊~”她站起来,走了。
  “儿子……”母亲坐起来。
  “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把水杯放在母亲跟前。
  “我要说什么?”母亲看着我,用小时候启发我学习时候的表情看着我。
  “你要说,”别听别人的,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对不?”我用询问的口吻问。
  “对,老爷们儿就得像你爸那样,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只要对得起良心就行。
  我早就说过,你跟小雨的事儿我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不干涉。我都不干涉,就没人有资格干涉。别说她一个队长,就是段长,我也没看在眼里。论钱,她照我还差好几截呢!“母亲有点儿激动,我知道,任何人对她儿子不利,就算只是说说,她都会像一只发怒的母鸡一样毫无理智的激动。
  “也许,这只是他们私下议论的,或许是他们想把马屁提前拍了。”我反过来劝导母亲。
  “她不说,谁知道。傻儿子,妈知道你怕我生气,开导我。我是不如从前了,但你妈不笨。”母亲的语气很严肃。
  “没人说你笨,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她妈是这样的人吗?别被冲动冲昏了头脑噢~”
  “也对,也是啊。但是,她们这么说我儿子,我就来气,你看把我气的。”
  母亲的表情开始放晴。
  “哎,这就对了,笑笑~”我继续逗。
  “你个小混蛋,老妈你也敢逗。”母亲笑了。
  “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子“。还不是你教的?”
  “你爸要是活着,看到你现在这样,肯定乐得开花了都。儿子,你就是妈这辈子最大的骄傲,谁也不能说你不好。妈不是不通情理,也不是不知道小雨她妈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上门女婿这样儿的想法,肯定不会空穴来风吧?”母亲靠在床头上,拉着我的手。
  “你又错了,妈~。如果说,我跟小雨搞对象或者会亲家的事情是她妈说出去的,是真的。那上门女婿就一定不是她妈说的。你想想,她妈不是不知道我爸去了,也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条件,她会蠢到认为我能上门吗?要是真那么蠢的话,她也当不了队长了。依我看,这只是她们想当然罢了,她们以为我也跟她们的想法一样,仅此而已。”
  “唉,妈老了,脑子不行了,确实没你反应快。但是,妈高兴,你长大了,你比你爸和我都聪明,妈高兴啊~。但是,儿子,妈告诉你。别认为你比任何人差,你跟谁都配得上。”母亲的话神神秘秘的。
  “一筐罗卜一筐菜,谁的儿子谁不爱?你看自己的儿子比谁都强,那人家的儿子在自己父母的眼里不也是一样?”
  “你小子,套我话儿。呵呵,好。反正就剩咱娘俩儿了,早晚也得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你估计咱家有多少钱?”
  “我不知道。”我开始装傻。
  “少打马虎眼,你能没数儿?说说”妈可不笨。
  “大概有3、4个吧?”
  “嗯,跟我预计的差不多,你小子不笨。”母亲不再往下说。
  “完了呢?你也别打马虎眼。”我真是挺好奇。
  “翻一倍吧。”妈端起水来,喝了一口。
  “妈,你没必要告诉我。我不准备用家里的钱,毕了业我想自己先闯一闯再说,实在不行,我再跟你张嘴。只要有可能,我都不会跟你要钱。”
  “妈只是想告诉你实话,让你心里有个底。咱到哪儿都不比人低,妈怕你没底气。”
  “我知道,妈,你躺一会儿吧。一会儿吃饭,我叫你。”
  一路上,“队长的姑爷、皇亲国戚、乘龙快婿”这样的“金字儿招牌”始终伴随着我。我和母亲的情绪却因为母子之间的对话而放松,没再受这些“金字儿招牌”的打扰,一路顺利的抵达沈阳。但是,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已经埋在我心里了,只是我自己当时没察觉到,或者说没想察觉到。
  一个多月以后,已经接近了年尾岁末,整个沈阳都沉浸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中。
  沈阳的冬天看起来很寒冷,其实只要是没有大风的时候,温度都不是太低,人不会觉得很冷,相反地还会觉得神清气爽。天上飘着细碎的雪花,雪下的很慢,没有风。所谓“下雪不冷,化雪冷”,这时候是最惬意的时候。既能享受雪中的浪漫,又没有刺骨的寒风,真是舒服极了。呼吸着干燥清冷的空气,看着白白的雪花,河边留下了我和小雨的两串脚印。
  “今天有点儿累了,你呢?”进了屋,她一边拍打着身上的雪,一边问我。
  这是她家的一处房子,一室一厅的标准小户型,平时没有人住,只是经常来打扫一下。原来是她妈为了想留住我而答应送给我俩结婚用的,她妈知道我家里不缺钱也不缺房子,但不知道经济状况究竟好到什么程度,现在变成了我跟她幽会的地点。
  “辽展到五爱街,再到太原街,再到中街,然后再步行回来。你真以为,我还是陪你从北陵走回来那时候的小伙儿呀?”脚有点疼,小腿有点胀。
  “哎,舒~服~”进了屋,我一头砸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懒呀?这才哪到哪啊?上次,我跟雪娜从南站走回来的呢,也没像你这样儿。”她埋头在一堆购物的战利品中,嘟囔着。
  “废话嘛,我能跟她比吗?你俩都是购物狂,累死了都不说,买着衣服就什么都忘了。”我没给她面子。
  “哎,你看,这件怎么样?我都看了好几次了,今天总算是得手了。你看呀~”她把一件淡绿色的大衣披在身上,非得让我看。
  “你看着好就行。”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什么叫”我看着好“?得你看着好,我买这么多衣服,还不都是给你看的?
  快点儿,好看不?“她不管什么事儿,老是说”为了我“,这让我有点儿喘不过来气。
  “你老这么买,不腻歪?”我有点儿看不上这种买法。
  “腻歪什么?买衣服最开心了~”她还转着圈的自我欣赏着。
  “我都跟你说过一百遍了,要买就买好的,真正喜欢的,款式和质地都好的,贵不怕,只要是正经东西就行。你就不听,你看看,买了一大堆,没一件是正经的,倒是不贵,可是……”我没起来,对着天蓬说。
  “你又说我~,我也喜欢好的,但是好的太贵了。何况,你也知道,我就是爱讲价钱,讲下来越多,我就越高兴。懒鬼,你快说,好看不?”她真是坚持不懈。
  “好看。”我敷衍着。
  “你看看行不?眼皮都不抬一下,看看。”她站到我的上方,挡住了我直勾勾的看着天蓬的视线。
  “好看。”我看了一下,实在是不能说实话。
  “嘻嘻,等着,我给你换下一套。”她笑了。
  “别忙了,赶紧看看我的脚,好像骨折了。”我把脚抬起来。
  “又来这套,就欺负我吧。”她坐在床边上,给我捏脚。
  “什么叫”欺负你“啊?我找别人捏,你同意吗?”
  “你敢?”她使劲儿的捏了一下。
  “这不就得了?”
  “对了,后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啊,我妈后天回来。”
  “不去行不行?我想陪我妈吃饭呢。”我真是受不了她妈的手艺,也许是我爸的手艺惯坏了我的舌头。
  “不行!每次都推三阻四的,让你吃顿饭这么费劲?再说,我妈还想让你妈一块儿来呢。”
  “找我妈?干什么?”我开始警觉了。
  “不知道,反正我妈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她除了自己和我以外,很少去想其它的人或者事。
  “不是又要会亲家吧?”
  “都说了不知道嘛,还问。是又怎么样?你不愿意呀?”她开始使劲了。
  “我没说不愿意呀,可是再怎么地,也得等我毕了业再说呀。”我坐起来,双手支撑着上身。
  “又没说是结婚,见个面儿,吃个饭,看把你吓得。我妈是想把这事儿定下来,要不老这么定不下来,好像我巴结你似的。哎呀~,你老实点儿。”她拨开我抚摸她丰满柔软的屁股的手。
  “谁说你巴结我了?你管别人怎么说干嘛?”
  “我妈车队里的人老问我妈,要是你,你乐意呀?”
  “他们愿意问,谁也拦不住啊。”
  “关键是不光问,还老给我介绍对象儿,一天到晚的打电话,都烦死我了。
  要是订了婚,谁还敢呐?“
  “婚前多看看,也没什么坏处嘛。”普遍培养,重点选拔“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觉得她应该这么做,根本就没有热恋中的男女的那种紧张。
  “什么意思你?你是不是起坏心了?你老实说,是不是?我看见你班那些女生就不舒服,老看你,老问你这问你那的,什么意思呀到底?你是不是看上谁了?
  “我被这经常性的连珠炮打得满头金星。
  “服了你了,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呀?眼睛长在别人眼眶里,她要看谁我能控制吗?再说了,谁看我了,就我这样儿的,白给,能有几个要的呀?”
  “瞎说,我看上的人,就是好,就是优秀。谁不看呀?除非她自己条件不够,有自知之明,才不看呢。”她一脸的自豪,继续捏脚。
  “行,行~,我是美男子,我是白马王子,你是白雪公主,对儿白,行不?
  “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了。
  “就是,嘻嘻。说真的,不光是我妈车队的,单位的领导也老要给我介绍对象儿,还有几个新来的老给我打电话约我。”
  “那你就试试看嘛,放心,我不吃醋。”
  “你再说?让你去接我下班,你看你费劲的,像抽筋扒骨似的,你要是老接我下班,谁还能给我打电话呀?”她说着,脸上显现出幸福的埋怨。
  “我哪有功夫接你下班呀?再说,一想到骨科医院,我就肝儿颤,都是些折胳膊断腿儿的,不去。”
  “你看你,把你牛的。陪我逛街,你嫌累,还得我给你捏脚。让你接我,你说害怕医院。给你省钱,买点儿便宜衣服,你又说不好。你怎么那么难伺候?”
  “那就不用伺候了,我请个保姆。”
  “怕了你了,一说你,你就吓唬我。我怎么就那么喜欢你呢?连我自己都纳闷儿。那天雪娜问我,你对我怎么样。我跟她都说了,连雪娜都说你太牛了。我也不差啥,从上学到单位,追我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就你一天到晚对我呼来唤去的,像个使唤丫头似的,还老说风凉话。让你跟你妈说说,吃个定亲饭,简直比登天还难。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说着,她眼圈红了,好像挺委屈。
  “说实话,要说不喜欢你,那是骗人,而且你还是我的初恋……”
  “你也是我的初恋。”她红着脸,紧紧的抱住我的胳膊,一脸的羞涩。
  “你让我把话说完。”
  “你说,你说,我听着呢。”她还是抱着我的胳膊,继续着幸福的小女人的表情。
  “但是,……”
  “没有但是,不准有但是!”她又打断我。
  “你别打断我,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
  “听你的~”她软了。
  “我总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老觉得还差点儿什么。再加上,你妈车队里的人,老说我是上门女婿,乘龙快婿之类的,我挺窝心的。我最讨厌吃软饭的,没个爷们儿样儿,她们还就偏偏这么说。如果在没确定到底缺什么的时候,我就答应跟你订婚,那是对你不负责任,也是对两个家庭不负责任,你懂吗?”
  “缺什么呀?你说啊?”她抬起头,问我。
  “我想一想,应该是激情。”
  “有啊?为了你,让我死都行,这还不叫激情?”她急切的说。
  “我是说我!如果放在以前,我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只要能跟你在一起,让我干什么都行。但是现在,我就开始考虑很多东西。让我考虑的原因,可能就是缺的那点儿激情。”
  “那,你是说,我是一厢情愿了?你有没有良心啊?我什么都给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呢?”她眼圈又红了。
  “我说的是客观事实,我没说我不喜欢你。可是,婚姻不会只是喜欢那么简单,它还包含很多。”
  “还有什么呀?结婚,还不就是,你爱我,我爱你。还能有什么呀?对了,让你说句”爱我“,你就是不说,你看看人家,谁不是天天把爱挂在嘴边上啊?
  你就是喜新厌旧了。“她放开了我的胳膊,反复无常的性格暴露无遗。
  “爱,不是天天都挂在嘴上的,是要理解的,是要藏在心里的。挂在嘴上,每天说,那样的男人,我只能送给他两个字”肤浅!“。”
  “我就喜欢,怎么地?就算是让我高兴,你就不能肤浅一次?”
  “你知道,爱是什么吗?”我一字一句的说。
  “我喜欢你,为你做什么都心甘情愿,这就是爱,就是我爱你。”她肯定的说。
  “我不这么认为。爱,应该包含很多意思。”
  “还有什么呀?你说,你能说出来,我就不逼你订婚了。”
  “我不知道,确切地说,我知道包含很多,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我要是知道了,就能确定是不是爱你了,也就不会犹豫不决了。你懂吗?这是对我们两个负责任。”我有点儿语重心长。
  “那你什么时候能知道?”她的情绪平静了许多。
  “我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最近,我一直都在想,但是没想明白。不过,我有预感,好像离真相不远了。”我说的是实话,我的第六感往往很灵。
  “还预感~,你就掰吧~”她笑了。
  “我这么聪明,怎么叫”掰“呢?这叫天才。”
  “你确实挺聪明的,上次我们单位的网络坏了,你三下两下就弄好了,连我们院长都夸你。等你走了,技术科的小刘被院长这顿臭骂啊。同事都说你厉害,都夸你。嘻嘻,就我老头儿厉害。”她老自豪了,脸都红了,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那是,我是谁,谁是我呀?”
  “我看上的人,肯定没错儿~”
  “那~是~”
  “那,吃饭你去不?”
  “去,去,去~”
  “你瞅把你难为的,好像求你似的,说准了啊~”
  “准了,准了~”我真是无奈。
  “嘿嘿,我就知道你抗不过我。”
  “哎,刚才你说”什么都给我了“,还说我没良心,是真心话不?”我问她。
  “是啊,怎么地?”
  “你给我什么了?”我接续问。
  “你什么没摸过呀?你还想要什么呀?还问,也不害臊。”
  “里面没摸过。”我脸不红不白的说。
  “你个流氓,没少摸过。我不跟你说了,说说就下道儿。”她要下床。
  “手摸过,没用这玩意儿摸过。”我拉住她的手放在已经支起来的小帐篷上面。
  “不行,不是告诉你了吗?着什么急呀?结婚了就给你。”她的脸马上绷起来。
  “哦,那算了,我累了,我得睡会儿。”满腔的欲火,瞬间就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的失望,我躺下来。
  “不许生气,唔……”她爬上来,吻住我的嘴。
  “我没生气,真睏了。”我的脾气也不小。
  “真的?”她不相信,别说她,连我都不相信。
  “真的。”
  “那行,我去整理衣服,你睡吧。”她下床了。
  我已经记不清这样的情形究竟发生过多少次了,每次都是类似的结果。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的要跟她做爱,但是每次都不得手。按道理说,我都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爱她,根本不应该非得要跟她发生关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就是想把她拿下。每次看见她丰满的身体,肥美的屁股,我都会快速的勃起,脑子里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大肏特肏一番。这么自我矛盾的情形,在我身上非常罕见,我搞不清楚为什么,也不想搞清楚,不想了……。
  我真的睡着了,但是睡得不深,不沉。
  到了晚上,我醒了,看看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了。我已经没有了被拒绝的坏心情了,心里很平静。带着雨,找了个饭店,吃过了晚饭,送她回家。
  时间,就像一头倔驴一样,谁也拽不住,一头就跑到了99年的年中,又到了夏天。沈阳的夏天,虽然比不上南方热,但是已经够大多数东北人一呛了,都在怀疑是不是地球真的变暖了。还没全黑下来,黑不黑白不白的天上三三两两的几颗星星围绕在月亮的周围,空气中没有一丝风,好像整个沈阳城就是一个凝固汽油弹。闷热的天气,让每个人都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态,都显得很烦躁。我已经毕业了,暂时没想工作的事情,也不想给别人打工。既不想管别人,也不想让人管我,还不想过早的当老板,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我的这种想法了,但是这种想法就像原则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根深蒂固。看着路边树下乘凉的人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扇子,或紧或慢的扇着,小孩子在小马路上面追逐打闹,很烦,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身上的衣服是刚刚换上的,马上就有一种粘乎乎的感觉,入伏了,就这样。越来越烦,恨不得把衣服扯个稀巴烂才解气。
  “你就不能快走几步?”我皱着眉,对跟在我后面的雨说。
  “这还怎么快呀?我都一路小跑儿了。我知道热,谁不热呀?也不是就你一个人热。”她小声儿嘟囔着。
  “别人热跟我有什么关系?让你快点儿,就快点儿,哪那么多话?”我更烦了,准确地说是有点生气了,还跟我顶嘴!
  “就你横,就你行,我长这么大也没人这么呵斥我,就你。要是哪天我跑了,看你后悔不?”她还在嘟囔。
  “跑吧!”我突然站住了,不走了。
  “呃……我跑哪去呀?说说都不行啊?快走,马上就进楼门儿了,快点儿。
  “她一头撞在我身上,马上把话拉回来,往楼门儿里拽我。
  “嗯……”楼门里的凉空气,让我说不出来的舒坦。
  “真凉快儿~”她也站在楼门儿里,用手在脸上扇着。
  “你妈又出车了?”我一边上楼,一边问。
  “嗯,我爸也没在家,吃饭去了。”
  “你爸怎么老出去吃饭?”
  “没办法呀,纪委的都这样,今天你请,明天他请,都烦死了。”她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屋,我一头就扎在她卧室的床上,靠着一大摞叠的整整齐齐的被,打开电视,趁着新闻联播还没完,赶紧看两眼。
  “快,弄点儿凉快的。”我一边调着遥控器,一边喊。
  “西瓜,行不?”她在另一个房间换衣服。
  “我管它东南西北瓜,凉快就行。”找到新闻联播了。
  “给,就你急。”她穿着一件真丝的肥大的睡袍,手里端着一盘已经切好的西瓜,上面还冒着冷气,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舒服,嗯……甜。”我一边吃,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看ChannelV,新闻有什么意思?就整不明白,你一天到晚的看新闻,有什么用啊?”她要抢遥控器。
  “靠边儿~”我没理她,把遥控器举起来,不让她抢。
  “你~拿来~,我就不明白了,这破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她还抢。
  “蛤蟆跳井,你不咚(不懂),头发长见识短,你懂个屁~”我就是不给她。
  “你~给我~,一会儿有演唱会~”她没完了。
  “你,给我老实点儿,美啊?管不了你,是不?”我假装瞪起了眼睛。
  “管得了~,那也得给我,等我看完的,就给你拨回来。”她这个倔劲,真是让我受不了。
  “怎么这么轴呢?不给,爱咋咋地!”我腾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乳白色的真丝睡袍,肥肥大大的。从上面看下来,深深的乳沟,和半个洁白的乳房就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乳房的丰满,从突起的程度可见一斑。露出睡袍的白皙丰满的半截小腿肚,简直就是在引诱一个饥饿难当的性罪犯的一只肥羊腿。她抬着头,看着我,作势要站起来。一只脚不小心踩到了睡袍的边缘,整个睡袍被拉直了,领口向左边抻得更大了。左边在半透明胸罩下的乳房几乎整个蹦了出来,右边的乳房被抻直的领口压得有点变形。在靠近乳房的位置上面还有几滴红色的西瓜汁液,应该是不小心落上的。她意识到了,赶紧松开压着睡袍的脚,用手一边整理,一边站起来跟我抢遥控器。
  “你给我不?”她涨红着脸,抬起了脚跟,还要抢。
  “不给,说啥没用!”我也抬起了脚跟。
  “我不要了。”她坐下来,不抢了。
  “哎,这就对了。与人民为敌,是没有好下场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也坐下来。
  “我挡着你,我让你看。”她下了床,站在我和电视中间,死死的挡住了我的视线。
  “你,这不是臭无赖吗?”我有点烦了,移动身体变个角度继续看。
  “就无赖了,怎么地吧?”她左右摆动着身体,跟我叫上劲了。
  “你,让开~”我有点来气了,又换了个角度。
  “我~就~不~啊~,你能把我怎么地呀~”她,简直没法形容了。
  “你到底让开不?”我不换了,严肃的问她。
  “我,就,不!”她跟时间一样,都是倔驴!
  “你说准了?”
  “就不,怎么地?说准了!”她还是那么驴。
  “我让你不~”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向后一拉。
  “啊……”
  她摔倒了,摔我身上了。连嘴,都摔我嘴上了。
  一个高温、柔软、丰满、白嫩的肉体,重重地砸在我的身上。娇嫩鲜艳的红唇,跟我的嘴唇紧紧的连接在一起。我一只手紧紧的抱住雨丰腴的背部,另一只手穿过肥大的睡袍领口紧紧的抓住她的丰乳。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乱撞,跟她还来不及作出反映的舌头,借着散发着西瓜香味儿和少女气息的津液,作出激烈的搏斗。很快的,雨的反映越来越剧烈,开始用手抱住我的头,舌头开始反客为主,不单单把我的舌头推回来,还主动进攻,在我的嘴里上演着刚才我的动作。
  雨的脸上泛起了娇美的红晕,身体越来越热,真丝的睡袍因为汗水而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我抱着她的手自上而下,粗暴的抓住她丰满柔软的屁股,使劲儿的抓捏。抓住乳房的手,大大的张开,试图把两个乳房都握在手里,但只能抓住两个乳头和乳晕。她的两只丰乳被我的手抓得严重变形,满手的温软肉感,让本来就已经开始耸立的鸡巴更加硬挺,顶着她柔软的小腹部。我抓着屁股的手,撩起睡袍的下摆,从内裤的上面伸进去,在雨的两腿之间来回的摸索,中指插进了她的阴道。柔软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湿,整个阴部被汗水和淫水弄的一塌糊涂,温度很高。她似乎对我这种程度的侵略,在某种程度上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作出过于激烈的反抗,只是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我。我用插进阴道前端的中指,使劲儿的弯曲,用动作阻止她的反抗。两只手和一张嘴,都在拼命的极尽挑逗之能事。
  硬挺的鸡巴在她的小腹部和阴部隔着睡袍来回的磨蹭,动作的幅度已经接近了粗暴。
  “唔……不行……停……停下来……”她的抵抗开始加剧,好像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少废话,轮不到你说话,给我老实点儿!”我一把抓住她伸过来要抓住我入侵她阴部的手,使劲儿的背到她的后背,顺势把她搬下来,让她的背部对着我,这样一来,她的反抗力度就会小很多。
  “不行!你放开我!”她开始用另一只手试图阻止我。
  “别叫!”我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然后交到已经被我抓住的手上面,用一只手抓住。这样,她就被我牢牢的擒住了。
  我开始用空闲的单手,粗暴的掀起她的睡袍,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的高度,露出又白又嫩肥美的屁股,一个夹在两条白嫩大腿中间的肥美的阴部就暴露在我的面前。两瓣白嫩丰满的大屁股下方中间紧紧的夹着一个躲在一小堆稀松乌黑的阴毛中间的小屄,露出的阴阜显得很饱满,一缕亮晶晶的淫水镶嵌在饱满的阴阜中间,像是一条欲火喷发出来的小小的瀑布。一股压抑已久的欲火,瞬间点燃了我的全身,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激烈的撞击着我的神经。
  “不行啊……我俩还没结婚呢……不……应该……”她的语气变成了哀求,还带着哭声。
  “闭嘴!我说行就行!”我已经开始丧失理智了,这近乎于强奸。
  我费劲的把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短裤和内裤,暴怒的鸡巴像是出膛的子弹般跳出来,打在我的腹部。我一边抓紧了她的双手,死死的按在她的后背上,一边用手费劲的把翘起来的鸡巴压低,对准了她的阴部。在昏暗的灯光下,费力的寻找着她的小屄。在一堆柔软的阴毛当中,终于找到了我梦寐已久的桃源洞口。
  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紫红色的龟头硬生生的挤进去,很顺利,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借着她大量分泌的淫水,我几乎没费多大劲就深深的插了进去。
  一路上没有遇到明显的阻力,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少女紧窄的阴道给我的紧握感。
  跟后来肏过的小女孩不同,这种紧握感完全是由柔软的阴道壁给予的,好像不是因为未经人事造成的。也许是她天生的丰满体态,或者是阴道天生就不是太窄吧。
  “啊……不……呜……”她开始哭,头埋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哭声,双手的反抗力度有所减弱。
  我尽力的把鸡巴插得最深,然后停住,深吸了一口气,体会了一下进入女人身体最深处的感觉。火热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着鸡巴,大量的淫水滑腻的滋润着我暴怒的鸡巴,柔弱的阴毛和肥美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小腹部和大腿根。在阴道最深处,有一堆嫩肉,紧紧的覆盖在龟头上面,很温暖,很舒服。火热柔软的阴道内壁,在她的抽泣中随着身体的颤抖一下一下的收缩着,就像一个小嘴在一下一下的嘬着我的鸡巴。一声爽上了天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挤出来。
  “呜……”她已经放弃了反抗,两只手无力的任由我摆布,我松开了她的手。
  俯下身子,趴在她的身上,能感觉到她整个背部都被汗水浸湿了。我拨开她的长发,在她的耳垂、脖子和脸蛋上面亲吻着。洗发水的香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让我异常兴奋的神经有所舒缓。
  “不哭,这样不好吗?”我轻声地问。
  “呜……”她没理我,还哭。
  “不许哭!”我一边小声的威胁着,一边动了一下鸡巴。
  “啊……嗯……”她的阴道明显的收缩了一下,然后强忍住哭声。
  “疼吗?”我在她耳边轻轻地问。
  “唔……”她不吭声,还在强忍着哭声。
  我趴在她身上,两只手从下面挤进她的身下,抓住她的乳房。下面开始缓缓的抽动,然后再慢慢的送进去。她火热的阴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已经湿透了我的两腿之间,能看出来她是一个性欲及其旺盛的女孩。她的阴道不是太紧,但是包裹的很严实,我的鸡巴退出来一点,空出来的空间马上就被阴道壁上面的嫩肉所填满。然后,随着鸡巴缓缓的推进,阴道内壁的嫩肉又被龟头慢慢的推开,直到龟头碰到顶端的那一堆嫩肉,整个阴道都没有一刻存在半点空间,完全都被自身和我的鸡巴所填充着。
  “啊……你……坏……”她开始叫唤,还不忘了对我的粗暴举动作出评价。
  “我怎么坏了?”我开始加大力度和速度。
  “啊……坏……你是……啊……大坏蛋……”她的声音渐渐高起来。
  “小点儿声儿,你爷爷在那屋呢。”我有点做贼心虚的在她耳边提醒。
  “他睡……了……你也知道……怕?”她好像在嘲笑我。
  “我怕?”我开始大幅度的抽插。
  “啪啪……”沉闷的撞击声音,从她的屁股和我的小腹部传来,更加刺激了我高涨的欲望。我抬起身子,低头看着我和她的结合部。鸡巴从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表面沾满了淫水,在灯光下闪着光。她不多但是遍布整个阴部的柔软阴毛被淫水和我的挤压共同作用下,全部贴在了身体上。白白的屁股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我用两只手抓住两瓣丰满而又柔软的屁股,使劲儿的挤压。然后用一只手,在屁股上面狠狠的拍打了两下。雪白的屁股上面,马上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红色掌印。
  “啊……你流氓……强奸犯……啊……”她一边叫,一边骂我。
  “答……对了……喜欢不?”我卖力的把鸡巴一次次的顶到最深处。
  “不……喜欢……嗯……”她好像开始享受我的强奸了。
  “答错了,重说。”
  “喜欢……嗯……啊……”
  “早就想了吧?”
  “讨……厌……啊……”
  “不说是不?”
  “不说……”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躺在床上。她仿佛是怕让我看见脸,两只手迅速的捂住脸,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我把睡袍整个掀起来,盖在她的脸上。然后重新进入她的阴道,两只手握住她的双乳,整个脸就埋在她异常丰满的双乳之间。舌头在乳沟上面舔了一下,是咸的。然后轻轻的咬住乳头,整个乳头明显的充血肿胀,整个乳房像是大了一圈。我的舌头在乳头和乳晕上面用力的舔弄。
  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收缩的力度很大,但是柔软的内壁给鸡巴造成的挤压却并不是太强烈,是一种很舒服的紧握的感觉。我开始使劲儿的挺直了鸡巴,让龟头的冠状沟在紧缩的阴道内壁上尽可能的产生更大的刮擦力度。她的双腿开始紧绷,并且夹紧。我的鸡巴几乎是在双腿和小腹中间的三角地带艰难的进进出出,我得分开两条腿才能支撑着自己颤抖的双腿。我突然感觉到她阴道顶端的那堆嫩肉紧紧的覆盖在龟头顶端,嫩肉中间好像有一个小缝隙,像是一张婴儿的小嘴在吮吸着龟头上的马眼,令我产生一种被吸的感觉。
  她一把把我紧紧的抱住,我的身体毫无防备的趴在她的身上。她的双臂紧紧的勒住我的上身,仿佛要把我融进她的身体一样。然后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龟头能感觉到淫水大量的涌出。当我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她紧紧的抱紧我,用行动来阻止我的退出。在鸡巴没有完全退出阴道的时候,淫水随着鸡巴和阴道口的接合处涌出来,顺着我的大腿根流下来。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张得很大,拼命的呼吸着,发出类似寒冷产生的哆嗦一样的声音,睫毛在微微的颤抖。我停了下来。
  过了好半天,等到她开始趋于平静,我发现她又开始哭。几乎没有声音,只能看到紧闭的双眼中有泪水挤出来,顺着脸庞流下来。
  “疼吗?”我有点儿心疼的问。
  “你怎么那么坏呀?怎么跟你说,都不听。”她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说。
  “说什么呀?你不也挺享受的吗?”
  “享受个屁呀?你个流氓,强奸犯。”
  “骂我?那行,那我走了啊~”我作势要退出来。
  “上哪啊?”她紧紧的抱住我。
  “我是流氓,是强奸犯,还不得赶紧跑?”我逗她。
  “不行,都这样了,你还想跑?”她娇羞的脸可爱极了。
  “哪样了?”
  “你还逗我?”她下面的阴道使劲儿的夹紧了一下。
  “还敢咬我?”我知道,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
  说着,我开始大肏特肏. 鸡巴在闪亮着淫水的阴部,快速的进进出出。她也报以更激烈的反映,两条腿抬上来,紧紧的夹紧着我的腰,在我的背后交叉。嘴里的呻吟开始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叫床,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着。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壁开始有意识的夹紧,她的全身都开始有意识的主动的配合着我的动作,或者说是有意识的在被动的姿态下主动的进攻着。她的屁股会有规律的向上抬起,两只手在我的背部抓得紧紧的,我甚至感觉到有点儿疼。
  在她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我感觉到要射精了。我急忙要拔出来,她却死死的抱住我。结果,浓浓的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她的阴道。我已经无法再去想能有什么后果了,只能听之任之。我明显的感觉到大脑缺氧,整个脑袋里面好像都空了,什么都没有了,眼前全是小星星。除了能隐隐约约的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她高潮后无意识的呻吟,就只剩下耳鸣的声音了。我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想动。射精后变软的鸡巴从阴道里面缩出来,连带着一堆白色的粘稠物也跟着出来,黏在我的大腿根上。
  过了好半天,耳朵里面的耳鸣消失了,我的听觉好像前所未有的清晰。能清楚的听见外面的虫鸣和纳凉者的说话声。虽然整个身体还很虚弱,但是好像所有的感官都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舒爽。我想起了《西游记》中关于吃了人参果的一段描写,“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畅快”。我翻过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畅快。我听见她起来的声音,我没睁开眼睛,继续回味着。
  “怎么?啊?”她惊叫着,打断了我的畅快。
  “怎么了?”我紧张的坐起来,问她。
  “怎么没有血?”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脸上好像还带着点儿恐惧。
  “什么血?哦~,没有就没有呗,这有什么的呀,大惊小怪的。”白吓了我一跳。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她开始翻来覆去的找,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声音已经开始颤抖,眼泪都急出来了。
  “没有就没有,一共就这么大地方,还能飞了?这点儿血就那么重要?”我说的是真心话。
  “重要,我一直都给你留着的,太重要了。”她一边说,一边像是发疯一样的在床上继续寻找着。
  “坐下!”我拽住她,让她坐在我的面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一边不死心的回头看床上,一边嘟囔着。
  “那就是一层膜,不代表什么。就像是指甲和头发一样,长了,就得剪掉。
  你懂吗?“我心平气和的跟她解释,但是头还是有点儿晕。
  “不对,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这,这怎么办呐?”她还是没想明白,看来我得换一种方式。
  “你以前是读幼师专业对不?”我问。
  “你不都知道吗?还问,这跟处女膜有什么关系?”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们有形体和舞蹈课,对不?”我继续引导她。
  “对,别问了,没工夫跟你瞎扯。”她要站起来,被我摁住了。
  “你知不知道?在形体课或者舞蹈课上,或者是剧烈运动,比如:登山、快骑自行车、或者是跑步,等等。都有可能让处女膜在不知不觉中破损。”
  “真的?”她不相信的看着我。
  “你可以去看看现在的初中生理卫生课本,没知识~”
  “那……”她的视线开始从我的脸上往下,一直到胸前停下来,红着脸。
  “那什么,那?赶紧弄条湿毛巾来。”我又开始装大爷了。
  “那,你不在乎?”她抬起头,好像不敢看我。
  “都跟你说这么明白了,怎么还问啊?在乎什么呀?有又能怎么地?无非就是疼一下,再把我顶一下。没有,我看更好,你也不疼,我也不用费劲儿……”
  “你,说真的?”
  “你不烦啊?老问。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你,不在乎!出不出血跟有没有处女膜没有必然关系,有没有处女膜跟是不是处女也没有必然关系,是不是处女跟是不是一心一意的真爱更是不沾边儿。明白没?”我说的够明白了。
  “那你承认我对你是真爱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泪光,脸红的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
  “还得怎么说呀?快点弄条湿毛巾吧,我求求你了!”我没敢直接回答。
  “我一直都给你留着的,我真没想到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相信我,真的……,我没骗你……呜……”她一下扑到我身上,抱着我哭,又是一个连珠炮。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了,我给你拿卫生纸,我给你弄湿毛巾,这总行了吧?”我安慰着她,然后下了床,开始拿来湿毛巾和卫生纸,各自清理。
  一切归于平静以后,我跟她靠在一起,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你不怕怀孕?”我问她。
  “怕!但是这两天没事儿。”她红着脸回答我。
  “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也想?”
  “你,讨厌。谁像你呀?流氓~”她的脸更红了。
  “我问你实话呢?真的,想没?”
  “想,我老想着跟你结婚那天晚上,唔……”
  她还没等说完,就用嘴吻住我的嘴,好像要借此掩盖她害羞的一面……
  隔了好半天,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大口的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
  半响,她终于开口了。
  “这回好了,订婚都不用了,嘻嘻~”
  说完,她一脸幸福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到底是我强奸了她呢?还是她算计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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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6:54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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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乡间的午后4点多钟左右,天湛蓝湛蓝的,云飘动的很慢,白白的。偶尔会有一股微风吹过,带来泥土的芬芳和植物的清新。院子里面的大树下,两个脸带复杂表情的女孩围坐在一个中年男子身边。
  “原来你的初恋是这样的啊~,还挺曲折的啊~”白玲说。
  “那后来呢?”小梅心急的问。
  “什么后来呀?说了这么半天,你们不累,我还累了呢。听评书,还得给个茶钱呢。”我端起白玲给我沏的茉莉花茶,呷了一口。
  “你不是说游泳吗?带我俩去看看行不?”白玲好像也看出来我不想继续说下去了。
  “明天吧,今天我有点儿累了,再说下午阳光太毒了。”我喝了一大口已经变得温乎的茶水,爽!
  “那就这么干坐着啊?我得想点儿玩儿的东西。”小梅开始四下巡视,试图在院子里面找到好玩儿的。
  “别找了,当心找出来一条蛇~”我假装说的很像。
  “真的?”她俩异口同声,都不约而同的往我身边靠。
  “山上有,这里很少能看见,就算有也没有毒,放心吧!”我说。
  “你个坏蛋……吓唬我……真没毒?”她俩都打我。
  “也有有毒的,不过村子里面不会有。以前我在山上看见过,还杀了一条呢。
  “什么毒蛇?”小梅很好奇。
  “野鸡脖子,学名叫”虎斑颈槽蛇“,也叫”虎斑游蛇“,全身淡绿,从中间到头部呈墨绿色,颈部是带有八字形黑斑的橘红色。挺漂亮的,像野鸡一样。
  以前学术界都认为它是无毒蛇,但是在农村都知道它是有毒蛇,而且还是剧毒。
  现在,已经证明了它的毒性是中等的,不过它的毒不是毒腺,而是唾液里面含有毒素,能麻痹人的神经系统,但是毒性最大的应该是它的皮下组织。所以,就算是被它咬到,只要不让伤口接触到它的头部下侧或者皮下组织分泌的体液的话,伤害就会小很多。也有人说它应该算是剧毒蛇,被咬伤以后5- 6小时毙命。
  我那次跟朋友上山,无意中在一个树洞里面发现的。“
  ”厉害不?“
  “厉害!我刚开始没看见,一边走一边回过头跟朋友唠嗑。突然发现朋友给我打眼色,停住不走了,也不说话。我马上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来。结果看见一条野鸡脖子就在我前面大概半米左右距离的一棵大树下面的树洞里,当时它已经竖起脖子,把脑袋对准了我,大概有1米多长,脖子很粗,整个上半部分看起来就像是一根粗壮的菱形的大棍子,很明显已经进入攻击状态了。我当时吓了一身的冷汗,一动都不敢动。”我故意停下来喝了口水,看着她俩紧张的神情。
  “完了呢?说啊!”她俩都在催我。
  “看你们急得,呵呵。我当时空着手,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知道,面对毒蛇,最重要的是冷静。所以我慢慢的把右手向后伸,非常慢。当时老马就在我身后,蛇看不见他,我知道他身上有一把非常锋利的马国森丛林开路刀,那是他花了不少银子从美国弄来的,每次到野外都带着。老马也是慢慢的把刀把递到我手上,动作慢的简直比慢镜头还慢。我接过刀,慢慢的把拿刀的手侧过来,让刀刃对准了蛇的脖子,然后慢慢的调整高度,直到手的高度慢慢的降低到离蛇还有大概7 、80厘米的时候。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拉回胳膊、挥刀、蛇头落地,整个过程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看见蛇头落地,身子还在扭动,我一脚就把蛇头踢得老远,然后一屁股就坐地上了。妈的,整个衣服都湿透了。后来老马说”操,你这动作也够快的,我还没看清呢,蛇脑袋没了~“,想一想都后怕,多亏了老马的刀锋利。”说完了,我自己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后来呢?”
  “后来,我也买了一把丛林刀,不过不是马国森的,但是也挺锋利的。”
  “我是说蛇。”小梅不死心。
  “死了呗~”
  “完啦?”
  “那你还想怎么地呀?非得让蛇咬死我,你才过瘾啊?”
  “呼~,你身上怎么老有故事?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都是真的吗?”小梅长出了一口气。
  “我骗你有意义吗?”
  “其实,每个人都有故事。他的特别精彩,固然跟他的性格和经历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他的表达能力太强了,所以你才会觉得格外精彩。”白玲真是聪明。
  “那,我要是遇到蛇怎么办?”小梅问。
  “我也想知道。”白玲也跟着附和。
  “面对毒蛇,首先要做的就是马上冷静下来,别动,也不要跑。一般人,如果没经过专业训练,躲避的速度大都赶不上毒蛇攻击的速度。你可以选择慢慢的向后退,尽量不要引起地面的振动,动作要轻,一点一点的远离毒蛇的攻击范围,然后离开。蛇类主动攻击人类的情况很少,一般分为这么几种:发情期间,蛇类的性情异常暴躁。冬眠醒来或者觅食的时候,它会把你当成猎物。再有,就是它认为你侵犯了它。当然了,也有少数的毒蛇天生的性情暴躁,很容易被激怒,但毕竟是少数。一般情况下,蛇类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注意,在遇到蛇的时候,不要单纯的凭脑袋的形状去判断它是不是毒蛇,野鸡脖子就是类似椭圆形的脑袋,但是有剧毒。最重要的就是,动作幅度不要过大。我怀疑蛇都是近视眼,它只能看清楚眼前的景像,稍微远一点儿的就只能看见轮廓了。这也是为什么会有”蛇会追影儿“的说法。”我停下来,歇一歇。
  “那,如果被毒蛇咬伤了应该怎么处理?”白玲总是能一针见血。
  “如果被毒蛇咬伤了,冷静还是最重要的。首先要离开现场,避免二次伤害,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然后尽量避免大的动作,尤其要避免诸如:奔跑、跳跃、拼命喝水等等。要尽量平静心态,避免血流加速。然后找到绳子、布条、或者是柔软的藤条一类的东西,在被咬伤的伤口上面的关节上方捆扎,捆扎的时候要把一个小指或者小手指粗细的树枝一起绑起来,尽量绑紧。然后抽出手指或者树枝,这样就能保持毒素尽可能慢的通过血管走遍全身,也可以保持少量的血液流通,防止被绑以下的肢体因为血液停滞而产生组织坏死。如果旁边有人的话,可以用清水清洗伤口,然后用嘴吸出毒液。抢救者可以在吸毒的时候在嘴里含着橄榄油,实在没有橄榄油的话,色拉油也行。一切处理停当以后,要及时送医,及时治疗。
  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到医院和防疫站,好让医院有时间准备相应的治疗方案。还有一点,要准确的记住毒蛇的体貌特征和大小,以便医院可以准备相应的抗蛇毒血清。总之一句话,“一定要保持冷静,有条不紊”。
  “累死我了。
  “还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吗?”白玲的眼中泛着崇拜的目光。
  “我早就说过,没有绝对的事情,很多东西我都不懂,我只是由着性子对感兴趣的东西才能下点儿功夫。你觉得我懂得多,只是因为我平时喜欢看书,感兴趣的方面比较多,但是不是每种都精通。就好象”周身是刀,却没有一把锋利的“。我知道的这些,只是野外生存的基本常识。你们不知道,只是没有有意识的去学习,也不像我那样经常跟朋友在一块儿往山上跑。”
  “太多了,我记不住,我饿了~”小梅抗议了。
  “呵呵,饿到什么程度?”我问。
  “有点儿,不是太饿。”
  “那就不着急,你们爱吃葡萄不?”
  “爱吃,有吗?”
  “一会儿,我带你们到村长家,他家有个葡萄架,上面都是玫瑰香葡萄,咱们去摘点儿。晚上吃完了饭,还有葡萄吃,多好啊。”
  “好啊~,我要自己摘,我长这么大还没摘过葡萄呢,现在走?”小梅跳起来。
  “哎,不对呀?你说碰到毒蛇,应该后退,那你为什么还要冒险杀它?”白玲突然问我。
  “呃……,我也不知道,你把我问住了。”我也没想到这个问题。
  “看来是你的潜意识,或者是性格决定的。以后别这么冒险了,毕竟你对有的人还很重要!”白玲很严肃的对我说。
  “知道了,谢谢你。”我真诚的说。
  接近5点钟的时候,白玲和小梅换了一身衣服。小梅上身穿着我的T恤,显得肥肥大大的,两个乳头顶起了胸前的衣服,下面穿了一条大短裤,脚上还穿着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很滑稽。白玲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运动背心,鼓鼓的乳房被紧身的背心衬托得更加浑圆,好像没带胸罩,下面是一条亚麻的乳白色的肥腿休闲裤子,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看起来像是一个清晨出来运动的少女。小梅的肤色可能是因为这两天的田园生活和充足的日照,显得格外的健康。
  白玲的脸上也显现出难得的红色,看起来真是娇艳欲滴。我就穿了一身真丝的练功服,像个晨练的打太极拳的似的。两个女孩子挽着我的手,一左一右的叽叽喳喳的跟着我向村东的村长家走去。
  “老郭大哥,我来啦~”一进门,我就喊着。
  “早知道你来了,看你没个动静儿,我也没敢敲你门,来,进来。”村长是一个退伍兵,当村长已经20来年了。人很实在,但是20多年的村长生涯也让他成了精。非得跟我称兄道弟,还说是忘年交,其实真正的年龄已经快赶上我爸了。
  “我不进去,就在院子里坐一会儿,摘你点儿葡萄行不?”我一边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一边问。
  “这话说的,随便儿!但是这葡萄个儿小,你要想吃,我给你上老刘头儿家摘,他家的巨峰不错,个儿还大。”
  “甭懵我,我就吃你的玫瑰香,巨峰哪儿都有,就你这玫瑰香不好弄。”
  “好,好,我给你摘,你等着。”说着他去取梯子。
  “不用,我自己摘,我朋友没摘过葡萄,想自己摘。”
  “行,怎么地都行。”说着,他把梯子架在葡萄架上面。
  “那我可摘啦?”小梅巴巴的问老郭。
  “摘吧,摘吧,就跟自个儿家一样,呵呵~”老郭把剪子和一个小盆递给小梅。白玲扶着小梅上了梯子,然后拿着盆在下面接着。
  “二小子怎么样?在北京还待的惯吗?”我看着小梅和白玲的高兴劲,跟老郭拉着家常。
  “咱农村孩子,在哪儿都行。他还打电话来,让我谢谢你呢。哦,还有老黄太太的二小子,也让我谢谢你。”
  “谢什么呀,早晚都是邻居,一共也没几个钱儿,不用谢。”
  “那可不是呀,你觉得没几个钱儿,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尤其是老黄太太的二儿子,老黄太太瘫了,要不是你,他能上上大学?”
  “呵呵,只要他们能上学,将来能过得好,堂堂正正的做人,比什么都强。
  “你可真是个好人,这年头儿像你这样的可不多了,尤其是年轻人。”
  “你不也是吗?”
  “我倒是想当好人,可是没实力呀。”
  “什么实力呀?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我也就是看着村子里的孩子都不容易吧。”
  “哎,你知道不?现在村子里的小崽子们都嚷嚷着要跟你学,学电脑。”
  “为什么呀?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的?现在这行竞争太激烈了,我看还不如学学园林或者建筑呢。”
  “这帮小兔崽子,都想着学成了以后,跟着你呢。”这个老狐狸。
  “唉,小孩子想法~”我卖了个关子。
  “咋地?这玩意儿不行了?”
  “不是不行,是都学就不好了。你想想,要是大家都学一样,将来都在一个行里,彼此都是冤家。如果各学各的,将来遍布各行各业,彼此之间都能在其他行业有个照应,路子只能越走越宽。比方说,老大在建筑行业,正好碰到一个园林的活儿,就能介绍给老二。老二在园林,给老大联系点儿建筑方面的活儿应该不是问题吧。这样一来,不仅两个人的业务范围拓展了,挣的钱多了,就连人际关系网也更大了,将来办什么事儿都容易。如果整个村子的孩子都能在各行各业站稳脚跟,那要是团结的好的话,我看不得了啊~”这马虎眼打的,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唉呦,你还真别说,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我这村长白当了,还真是这么回事。回头我得跟他们讲讲。”也不知道这老东西上没上当。
  “哎,我说,差不多就行了。这玩意儿放不住,够了就行,别浪费。”我站起来,阻止小梅继续摘。
  “嘻嘻,没看,差点儿多了。”小梅嬉皮笑脸的从梯子上面下来。
  “摘呗,愿意摘多少就摘多少,就当自个儿家一样。”
  “就这些吧,谢谢你啊,老郭。”我温柔的给小梅抹去脑门上细细的汗珠。
  “谢啥呀?进屋坐会儿?”
  “不了,回去还有饭等着呢,走了啊。”我带着小梅和白玲,准备走。
  “行,我不留你了,有事儿吱声儿啊。”
  “好,不用送,我自己溜达溜达。”
  “那行,来啊。”
  我带着她俩,拿着刚刚采摘的葡萄,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太阳已经开始西落了,但是仍然发射着万道金光从西面射过来。我们迎着这金黄的光,一路欢歌笑语。每个人的身上都像是镀了一层金子一样,脸上泛着轻松和快乐。小路边上的一条小河沟里面传来蛙鸣,蜻蜓低低的在空中盘旋,看着村子里稀稀拉拉的几间房子的上空漂浮着一层淡蓝色的炊烟,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平静。小梅和白玲迫不及待的把刚才摘的葡萄揪下来,用手擦擦就吃,两个人的嘴唇被染成了淡紫色。还不满足,还要把我的嘴唇也染点儿色儿。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往家走。
  一个光着上身,穿了一条短裤,一双胶鞋的人从对面走过来。头发很短,像是刚刚告别光头一样,更像是个刑满释放的人。右臂上有一片面积不小的纹身,手里还拿着一条蛇,确切地说是一条虎斑游蛇,橘红色的颈部分外扎眼。身上发达的肌肉告诉我,这是个体格强壮的人,虽然个子不高,但是能看得出来,每一步都走得很稳。这个人走在路的中间,目光紧紧的盯着我们三个人,准确地说是在小梅和白玲的身体上面游走,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直觉告诉我,来者不善,应该避让。白玲也发现了这一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脚步加快,好像要快点摆脱这个人的目光。我也拉着小梅的手,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很快的,这个人跟我们擦肩而过,我的心算是放松下来。
  “哎,站下~”一个懒洋洋的充满挑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没理他,继续向前走。小梅和白玲也加快了脚步,像是在小跑。
  “操你妈的,说你呢,聋是不?给我站下!”他的声音严厉了许多。他骂了一句足以让我愤怒的脏话。
  我停下来,把小梅的手交到白玲的手里,然后让她俩站到路旁。白玲还是紧紧的拉着我,好像是怕我打架。
  “算了,咱走吧~”白玲恳求我,脸上泛着担忧和关切。
  “到一边儿歇会儿,我一会儿就完事儿,放心!”我温柔的对她说。
  “咱走吧,老公。犯不着惹这号人,啊?”小梅跟白玲的表情一样。
  “我不跟他打架,没事儿,别怕。一会儿,还要吃汤饺儿呢,乖,啊~”我拍了拍小梅红红的脸蛋儿。
  我转过身子,正对着那个拿蛇的人,走到他面前。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在争先恐后的进入一级战备,脑子里面的热血在迅速的升温。表情变得很严肃,眼睛里面放出后来据白玲说是“像是要杀人”的光。
  “有什么事儿,你可以说,但别骂人。刚才的那一句,我就当没听见。说吧。
  “我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
  “……,你哪来的?新来的?你知道我是谁不?”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左手用拿着的蛇在我的眼前比比划划的问。
  “别拿这玩意儿晃来晃去的,有话就说,我哪来的跟你有关系吗?我管你是谁呢?”我看准了蛇头,一把抓住了蛇的头部以下大概3厘米处,使劲一拽,把蛇扔到了草丛里。然后就听到小梅的一声“啊!”。我回过头,给了她一个微笑,算是安慰。
  “我操你……”他愣了一下,估计是没想到我能准确地抓住蛇。然后破口大骂。
  还没等他骂出口,我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劲儿,最大限度的把势能转换为动能,对准了他的脸,一拳打过去。他双手捂着脸,马上退后一步半蹲在地上,痛苦的声音从双手之间传来。
  “我说过,别骂人。你骂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能骂我的父母!”我咬牙切齿的走上去。
  他的动作快得出乎我的意料,马上从路边捡起一根破木棍,大概有1米左右长,迅速的站起来,然后从他身体的右上方向左下方劈下来。来不及多想,我下意识的举高了右手,让右前臂先接触到木棍,然后一边伸直整个手臂的同时,一边向右侧划开手臂。棍子接触到前臂以后,顺着手臂的划开方向被拨开,滑下来。
  这时候,右臂传来一阵阵火辣的刺痛,估计表皮已经被木棍蹭破了。顺势用左手抓住木棍从下面举到左上方,这样一来他的两只抓着木棍的手就被迫举到了我的左上方。我的身子稍微弯曲一点,让头顶到地面的距离比他的身高矮了少许,然后右手迅速出拳,在他左腋下大概6、7厘米的位置上,狠狠的打了一拳。按照我的估计,他应该应声倒地,然后卷曲身体,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进而呼吸困难,全身蜷缩。但是事情并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只是退了半步,然后双手高举木棍,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从我的左上方向右下方劈下来,嘴里还伴随着一声大吼。我也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但是这一次我改变了一些。
  我看准了劈下来的木棍,用右前臂依势卸开木棍,然后迅速移动脚步,转动身体,使我的身体站在他的右侧。然后用左手抓住他的右臂,用力的抬高,让他的左下肋完全暴露在我的身体正面,迅速出拳。在右腋下方大概6、7厘米的位置上面重重地连续击打了两下。第一拳打中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倒下,所以第二拳只是击打在他的腋窝处。他马上倒在地上,蜷缩身体,整个身体卷成了一个C形。脸憋得通红,双手在胸前无力的乱抓。嘴张得很大,但是明显的呼吸困难。
  双眼半闭,从眼角挤出了泪水。
  “别乱动,伸直双手,保持呼吸!”我蹲在他旁边,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说。
  “……我……”他费力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身体还在继续颤抖着,但还是艰难的伸直了双臂。
  “想要命,就别说话。”我提醒他。
  “哎呀,这是咋地了?大兄弟,这是咋地啦?”老郭从东面跑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铝盆。
  “老郭?你怎么来了?没事儿,我跟他说说话。”我尽量调整呼吸,微笑着跟老郭说。白玲和小梅也走过来,拉着我的右臂,关切的观察着。
  “这,这怎么回事儿?黄大~,大强~。老弟,你打的?”老郭大声的叫他,问我。
  “别碰他,让他自己慢慢缓过来。”我阻止老郭要拉起他的手。
  “你怎么样?……都破了,别地方有伤没?……疼不?……吓死我了,你没事儿吧?……”两个人七嘴八舌的问我,小梅的眼睛里挤满了焦急的泪水,白玲没有眼泪,但是能看得出关切的程度。
  “到底怎么回事儿呀?老弟。大强没事儿吧?”老郭焦急的等着我的回答。
  “没事儿,放心,我这不好好的吗?不哭,啊~”我安慰着小梅和白玲。
  “他,没事儿,只是暂时丧失了攻击能力。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了。”我回答老郭。
  “为啥呀?”老郭问我。
  “撩闲,骂我,最可恨的是上来就动家伙什儿,我他妈最狠上来就动家伙的,完蛋货。”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真没事儿?”老郭看着地上躺着的极度痛苦的大强,不相信的看着我。
  “没事儿,我有谱儿。没招他没惹他,过来就骂我,还拿条破蛇比比划划的,就他妈欠打。对了,他叫大强?”
  “唉~,这个惹是生非的玩意儿,刚放出来没两天,就是老黄太太的大儿子。
  “老黄太太的大儿子?那不就是黄二他哥吗?我怎么没见过?”我说。
  “你这胳膊要紧不?走,让你嫂子给你上点儿药去。”
  “走吧,咱回家吧。”白玲也拉我。
  “等等,怎么着也得等他回复正常了的,何况刚才那条野鸡脖子让我仍哪儿了都不知道,要是回来咬他一口可就完了。”我蹲下来,蹲在大强的旁边,看着他已经慢慢开始回复正常的呼吸。
  “他就是黄二他哥,前些年因为打架斗殴进去的,前两天才放出来,就是个王八犊子,混的很。你前年来的时候,他还在蹲巴黎子(东北方言,”监狱“的意思)呢,当然看不见他了。”老郭好像已经不担心大强了。
  “呵呵,这哥俩儿,一个蹲监狱,一个上大学,有意思~”我笑着说。
  “快走吧,还陪着他干什么呀?”白玲催我。
  “就是,回家,回家我给你看看胳膊,你看都出血了。”小梅也催我。
  “……我操你……”我刚要起身,大强又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脏话。
  “我操你妈!”刚刚平息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我卷起右前臂,用突出的右肘在他胃部狠狠的砸下去。然后站起来,在他捂住胃部而弯成锐角的右肘上狠狠的踹了一脚,似乎能听见骨折的声音。然后就被老郭死死的拉住了。
  “我操你妈的,给脸不要脸,你他妈横惯了,今天我就欺负欺负你。还他妈”
  你是谁?“,你他妈就是个狗鸡巴!”我还想揍他,但是老郭和白玲小梅都拉着我,根本就没机会。
  “算了吧,跟他一般见识,没意思,你消消气,别理他,啊~”老郭看出来我的愤怒,劝我。
  “妈了个逼的……,有钱没?我兜里没钱。”我余怒未消的问白玲。
  “我就这些,出来的时候也没带。”说着白玲从裤兜里掏出200块钱。
  “我有,给。”小梅掏出来500块钱。
  “就这些了,不够再给我打电话。给他看看病,我估计右胳膊是骨折了。”
  我接过钱,递给老郭。
  “不用,不用这么多。一会儿,我带他到乡卫生所看看,没事儿。”老郭虚伪的接过钱。
  “老郭,我可跟你说好了啊。这村子里的人,我从来没对不起谁。今天这事儿,等他好了,你可以问问他,究竟赖谁。我郑重其事的跟你说,这小子什么来历我不管,但是从今往后他要是敢对我或者我家人来这套,可别怪我没事先跟你打招呼!”我严肃的说。
  “看你说的,他这德行的,以前没进去的时候就横行霸道。今天这事儿,就算赖你,他也活该,跟你没关系。你放心,等他缓过来,我好好教训他,肯定没事儿。有事儿,你找我。”老郭看着我冰冷的表情,有点怯。
  “那行。你要是治理不了他,吱声儿,我来。妈的,老虎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啊?还反了你了~”我一边跟着她俩走,一边头也不回的说。我得给老郭点压力。
  “放心吧,等等,这是你老嫂子做的五香豆,我特意给你拿的。”老郭追上来,把盆递给我。
  “行,谢谢了啊。”我示意小梅接过来。
  “唉,谢啥呀。这事儿整的,真对不住你了啊!”老郭好像怕我生气。也难怪,这村子里的大学生和孤儿寡母的都受过我的好处,他也清楚他惹不起我。
  “没事儿,走了啊。”我跟着她俩继续往家走。
  “妈的,非得逼我生气,这下好,妈了个逼的……”我的情绪还没完全从愤怒中解脱出来。
  “别生气啦~,你看你,像个地痞流氓似的,吓死我了。”白玲还是心有余悸的。
  “我也是,老公,你太吓人了。上次那个修电脑的被你骂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挺可怕的,但是从来没想过你还有这么吓人的时候。”小梅的声音还有轻微的颤抖。
  “算了,吓坏你们了,真不好意思。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看他老盯着你们俩看,不顺眼罢了,没想下狠手。后来他太过分了,还敢骂我妈,妈的,我没掰掉他两颗牙就不错了。我最烦的就是骂我父母,再有就是一上来就动家伙,一点也不老爷们儿,有种就赤手空拳!”
  “他怎么样了?我看他伤的不轻,没生命危险吧?”白玲问我。
  “应该不会,我就是想揍他,又不是要杀他,顶多是骨折。”
  “不用家伙,也能把人打成骨折?老公,你太厉害了。”小梅好像还挺高兴的。
  “小梅~”白玲瞪了小梅一眼。
  “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子还挺有种。要是换成一般人,倒下以后肯定起不来了,要不就是求饶。他居然还能骂我,还挺弃而不舍的,呵呵。”
  “你不是还要打他吧?”小梅问我,脸上带着担忧。
  “他挨打没够儿,我打人还嫌累呢!”
  白玲坐在床上,仔细的用湿毛巾蘸着清水给我擦拭伤口,反复的检查木棍留在右臂外侧的木刺还有没有没摘净的。其实伤口不大,只是被木棍划破了衣袖,在胳膊上面形成了一个长的创面,划破了皮,但是看起来好像挺严重。小梅坐在我左面,手里拿着云南白药和纱布,本来已经平静了,这会儿一看见伤口又开始哭。
  “哭什么呀?我没事儿,你老公厉害不?”我一边用左手轻轻的擦去小梅脸上的泪水,一边逗她。
  “都吓死我了……”这下她哭得更厉害了。
  “害什么怕呀?不哭啊~”我用一只独臂搂着她。
  “别乱动,这还有一根,别动。”白玲抓住我的右手,小心翼翼的挑出一根木刺。
  “真是的,你。跟这样人一般见识,有必要吗?你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小梅怎么办?就不知道爱惜自个儿~”白玲像个大姐姐一样教训我。
  “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骂我父母,从小到大,几乎每次跟人打架都是因为骂我。”我很严肃。
  “唉,真不知道你是尖,还是傻。也可能男人在这种时候,都这样吧?你就不会当他放屁?”白玲关切的埋怨我,把我伤口上的水轻轻的擦干,然后用嘴轻轻的吹。
  “行,可是他不能朝我放屁,朝我放屁就得付出代价!”我很严肃的说。
  “唉,你知不知道,当时我跟小梅多担心?我们都是怕你出事儿。”她吹干了水渍,开始给我上药。
  “就是呀,我都吓得哆嗦了。老公,下回你别这样了,我害怕~”小梅的声音有点颤抖,但是已经不哭了。
  “放心吧,我也不愿意跟人打架,除非是迫不得已。我答应你们,以后我尽量避免这样的事儿。少包几层,差不多就行。”我看见白玲左三层,右三层的包。
  “你是不是练过?”白玲也觉得包的太厚了,不好意思的往下拆。
  “嗯,小的时候练过3年。”
  “练过武术?”小梅好奇的问,还擦了一下眼睛。
  “我小的时候体弱多病,抵抗力极差。所以我爸就把我送去练武术,当时我才6岁。”
  “那后来呢?”
  “当时,我师傅是辽宁省武术协会副秘书长。他说我的骨骼天生就不适合练武,说死也不收我这个徒弟,怕将来给他丢人。后来,好说歹说,总算留下我,但不允许我跟别人说是他徒弟。学了3年以后,我家搬家了,离他那里很远,也就没再去过。但是从那以后,我每年春节都去看他。从一开始他就非常喜欢我。
  因为刚去的时候,他为了要试一试我的速度和力度,曾经要我打他,我说死也不干。后来他拗不过我,问我为什么不打?我说“徒弟不能打师傅,打了就是逆子”,他就因为这句话才同意收下我。他说“这孩子善良,心好。”。后来,因为我的右脚踝骨经常在玩耍中扭伤,形成了习惯性扭伤,所以他又介绍我去他的师弟那里治伤。我那师叔武术功夫不高,但是治疗跌打损伤却是一绝,直到现在我还抽空去看他呢。去年师傅也过世了,当时他徒弟从世界各地赶回来给他送葬,我也去了。师傅当时,总是一遍一遍的强调“习武之人一定要有武德,不能恃强凌弱。”,所以后来我从来没有主动去跟人打架,遇事从来都让三分,我忘不了师傅给我的教诲。“我总是不太愿意提起我的师傅,真是给他老人家丢脸。
  “怪不得我看你动作那么快,而且好像招招致命似的。你的眼睛好吓人,好像要杀人一样的。”白玲恍然。
  “你不说,我还真没想起来。刚才那小子,肯定有问题,肯定不是正常人。
  “我突然想起来。
  “嗯,什么问题,你发现什么了?”白玲和小梅都挺好奇的。
  “这小子有可能跟正常人不一样,有可能心脏长在右边,我几乎可以肯定。
  “心脏长在右边?”异口同声,都很惊讶。
  “对!”
  “你怎么知道?你摸了?”小梅一边摸着自己右乳下方的位置,一边问我。
  “我摸啦~”我笑着握住了她的左乳,轻轻的捏了一下。
  “讨厌~,你。”小梅娇羞着打了我一下。
  “哎~呀~”我叫得很夸张。
  “哎呀,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怎么样……”小梅手足无措的说。
  “你别听他吓唬你,他伤的是右边。”白玲笑着提醒她。
  “你也是的,小梅吓得够呛了都,你还吓唬她。”紧接着就埋怨我。
  “大响屁,你坏死了~”她真吓坏了,眼泪都出来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好。不哭,老公错了,啊~”我腾出左手,搂着她。
  “唔,坏老公,你吓唬我,我不跟你好了~”
  “快说,你怎么知道的?”白玲催我。
  “一般人在左侧肋骨靠近心脏的部位遭到重击以后,都会马上倒地,丧失抵抗能力。会感觉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脑子一片空白,严重的供血不足,全身瘫软,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而我刚才第一次打他,就是打在左侧,他根本就没反应,只是倒退了一步。当时,我就怀疑他的心脏是不是长在右侧,可是这样的可能性太小了。所以,我第二次就在打在右侧,为了保险起见,我打了两拳。
  结果你们都看到了,所以我猜他的心脏应该是长在右侧。“
  ”那,如果你打的重的话,能打死他不?“小梅问我。
  “一般情况下不会,何况我的体格本来就不是太强壮,顶多是让他丧失攻击力。”
  “那,如果我和小梅这样的碰到歹徒,用这招管用吗?”白玲问我。
  “基本没用,因为让对方对你门户大开的可能性太小了,而且女性跟男性的生理有根本的区别。你们如果遇到歹徒的话,可以选择以巧胜强的招数。比如:抓住他的手指头,但不能是大拇指,最好是食指或者中指和无名指,用力的向反方向掰,一般人都忍受不了。如果能掰折的话更好,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嘛。掐住手指甲的根部,用力掐,也会让人疼痛不已。或者把手指蜷起来,手掌伸直,形成一个虎爪的形状,用力的打击他的耳朵,尽量一下接一下的打,就打一个耳朵,一般人也受不了。还有就是最简单的了,直接抓住或者打击他的小弟弟~”说到最后,我都忍不住要笑了。
  “总的来说,中国武术讲究”敌弱我强踏中宫,敌强我弱走偏锋“。当敌人不如你的时候,就要正面打击。当敌人比你强的时候,就要从侧面打击他。从侧面打击,对方肯定要转身对付你,或者扭着身体,这样的话就起到了用空间换时间的作用,其结果就是他永远慢你半拍。如果对方扭着身体,那就更好了,因为扭着身体根本就用不上劲儿。而且,因为女性体力明显不如男性,所以就要对相同的部位进行多次打击,以弥补力量上的差距,达到跟男性相同的效果。如果第一次打击能奏效的话,就要选择进行同一部位的第二次打击,或者当对手保护起第一次打击的部位的时候,对其他没有保护的薄弱部位进行打击。如果打击的效果很好,可以让对方丧失攻击能力的话,就要及时逃离现场或者求救。毕竟长时间格斗对女性来说,必然会处于下风。”我接着说。
  “但是,我说了这么多,真正能做到却不太容易。大多数人面对突发事件,都会显得慌乱,而对方却很明确自己的目标,这就成了”有心算无心“。你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包括打击对方也是为你脱身或者求助而赢得时间。所以,你们记住,无论什么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客观的判断,才能保证最后的胜利。尤其是你,小梅~”我终于说完了。
  “我不学,我跟着你,你保护我~”小梅抱住我,撒娇。
  “你说的太深了,我学不会,有你就足够了。”白玲也跟着耍赖。
  “好了,该做饭了。白玲,我说,你做。今天就尝尝白玲的手艺吧。”
  “做得不好吃,可不能赖我啊~,是你指挥的,不能赖我。”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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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1 16:55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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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看着热气腾腾的汤饺端上来,闻着一股清香的味道,饥饿的感觉一下子袭遍了整个脑神经。泛着一点点油花的清汤里面,一颗颗饱满的小汤饺中间点缀着几片绿色的菠菜叶子。小梅和白玲一边抹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像是在等待评委最后评论一样的并排站在桌子前面,带着期待的微笑看着我。
  “色、香、形,都不错,最后看看味道怎么样吧。哎,你俩坐呀,一起吃。
  “我坐下来,要给她俩盛。
  “别动,我来。”白玲抢在我前面,拿起勺子给我盛了一小碗,接着给小梅和自己盛。
  “……不错,汤味儿不错,清香四溢,咸淡正好。”我看着小梅和白玲面对着盛好的汤饺却谁也没动,还在等着我的评语。
  “真的?”她俩都不太相信的问我。
  “真的,你们自己尝尝嘛。”我开始夹起饺子,咬了一口。
  “好,正好。其实味道没问题,……”我故意停下来,想逗一下白玲和小梅。
  “还差什么?”她俩果然中招了。
  “重要的是煮的时间长短,和水开的次数。”我拉长了音儿。
  “我就说要多煮一会儿吧?你还说不用了。”小梅开始埋怨白玲。
  “再煮就烂了啊~”白玲觉得挺委屈。
  “我是说,正~好~。软硬正好~”
  “你……”白玲红着脸看着我。
  “你又不正经,玲姐都累了半天了,你还不正经,我不跟你好了。”小梅才反应过来。
  “哎,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啊?”我赶紧作揖道歉。
  “那,到底还差什么呀?”白玲问我。
  “差什么呀?什么也不差,就算是我做,也不过如此。满分~”
  “真的?”她俩一起问我。
  “煮的,这回可真是煮的了~”我笑着说。
  “吁~,那我就放心了。快吃吧,都凉了。”白玲深深的出了一口气。
  “好吃,哎,真的好吃。完了,早晚得撑死,跟着你。”小梅一边往碗里吹着气,一边说。
  吃完了饭,已经是晚上7点多钟了。我和白玲和小梅躺在院子里面的躺椅里,看着已经快要完全黑下来的天空,一边吃着五香豆,一边喝着茶水聊天。空气中弥漫着乡村特有的泥土的气息,四周很安静,各种虫鸣和偶尔传来的鸟叫合奏了一曲自然界的天籁之音。由于这里临近辉山风景区,旁边还有水库,所以到了晚上,虽然是夏天仍然感觉很凉爽。两个美女,一壶清茶,我们就这样享受着都市喧嚣后难得的清净。白玲和小梅两个人也显得非常的懒散,没有了白日里的睿智和调皮,所谈的话题也是有一打没一着的。
  “老公,我记得白天你说你们大学里有一个英语速成班,是不?还有没?”
  小梅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是啊,不过现在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应该还有吧?干什么?”我有点儿被问楞了。
  “你想学啊?”白玲有点儿好奇。
  “想,我就羡慕那些英语说的溜儿的人,尤其是那些白领。一张嘴就是一串英语,那多拽呀?”小梅的表情显得很向往。
  “学了,有什么用呢?你想好了要干什么了?”我和白玲都坐起来,看着小梅。
  “没想好呢,但是我就是想学一下英语。反正现在也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多学一点儿东西总没有坏处吧?你说呢?”小梅也坐起来。
  “多学点儿总是好的,没错。那老头的课我听过,讲的真不错,零基础也没问题,就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我帮你问问,不过,你能想到学习,我真的挺高兴的,真的!”我由衷的说。
  “如果哪里不懂的,我也可以帮上忙。”白玲显得很积极。这两天的休养,让白玲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健康的颜色,可以看见微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越来越娇嫩。
  “说实话,我看着你们俩都是大学学历,真的有点儿自卑。如果我也能像玲姐那样的话,随时都能选择自己的路,那有多好啊~”小梅显得有点儿感慨。
  “用不着自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俗话说”三人行,必有我师“嘛。你有你的长处,白玲有白玲的短处,我也有我的短处。就像你要学英语,我就帮不上忙,我的英语水平简直烂的一塌糊涂。”
  “骗人,你。”小梅不相信的看着我。
  “真的?”白玲也不相信。
  “千真万确。你们什么时候看到我显摆英语了?”我有点儿后悔说了真话。
  “真没想到,你说你也有不会的东西,我不奇怪。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说英语不行。那计算机里面全都是英语,你又怎么解释?”白玲有点儿诧异。
  “操作系统都是中文的,谁都能看懂。”
  “我看电视电影里面玩电脑的用的都是英语,一串一串的,从来没看到过中文啊?”小梅也跟着说。
  “其实,计算机英语都是些专用术语,总共加起来也没几个,死记硬背也记住了。我指的是日常的英语不行。”
  “专用术语?那计算机里面就没有日常用语了?我不信!”白玲还是不信。
  “有,不过都是些”这是什么,那是什么,或者是先怎样,后怎样“,都是些最基本的东西,语法也是最基本的,连个初中生都能懂。”
  “没想到,真没想到。”白玲又躺回去了。
  “那你大学英语考试多少分?”小梅问到了点子上。
  “四级刚过,计算机英语考试61分。”我如实的回答。
  “你真行,恐怕你在你们整个系里都是个异类吧?”白玲问我。
  “差不多吧。不说这个了,有损我的光辉形象。我给六子打个电话,让他先给我问问速成班的事情。”我拿出电话来。
  “喂,六子。这两天店儿里怎么样?”
  “有个事儿,你帮我打听一下。Xx大学的英语速成班现在还有没有,是谁主讲,怎么收费,多长时间,什么时候开课。问明白了,明天白天给我回个电话。
  “没别的事儿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就这样。”我把电话挂了。
  “有消息,六子能给我电话。如果还是那老头儿主讲,我陪你一起去,给你介绍介绍。”
  “谢谢老公~”小梅甜的发腻的声音,伴随着她俏丽的脸飘近了,给了我一个吻。
  “对了,我还忘了。下午你俩给我的钱,还没还给你们呢。”说着,我就要站起来取钱。
  “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她俩都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无限的严肃。
  “你要还钱?”白玲的眼光有点阴森。
  “我……,唉,人是我打的,有什么道理要你们赔钱呢?”我知道我的举动让她俩不舒服了。
  “那,这两天的消费我俩要付多少钱呢?”白玲用手势堵住了小梅要说话的嘴。
  “这是什么话?我……”
  “你那是什么话?”白玲站起来,打断了我的话。
  “什么叫”人是你打的,有什么道理要我们赔钱“?你真的要跟我们分得这么清楚吗?你不能花我们的钱吗?我们的钱不能用?还是……?”她问的很平静,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
  “对,你得老老实实的回答。”小梅也站起来,三个人就这么站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有点儿不知所措。
  “那你什么意思?”白玲穷追不舍,眼圈泛红。
  “我……,唉……,你太敏感了。我怎么会那么想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来之不易的钱,花在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我~,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有点儿颓然的坐在躺椅上面。
  “你说的没错,我们的钱确实来之不易……”白玲把我的腿扒拉开,坐在我的身边。
  “是要付出很多代价换来的,但是你想过没?我们赚钱是为了什么?”
  “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我知道。”小梅一边听我说,一边把我的腿搬起来,挨着白玲坐下来,把我的腿放在她的腿上面。我真有点儿担心,这个躺椅能否经得住三个人的重量。
  “还有一点,你肯定没想到。”白玲看着小梅说。
  “为了能让自己快乐!”小梅没等我问,接着说。
  “只要自己觉得快乐,花多少都值。这一点你肯定没想到。”小梅罕见的严肃。
  这一点我确实没想过,只因为我不是小姐,不能真正的设身处地的想。其实,现在想想也很好理解。她们出卖自己的肉体、青春、尊严换回来金钱,却失去了很多,也承受了比一般人都要多的压力和痛苦。如果能减轻这种压力和痛苦,任何人都不会吝啬的。我没有过这种经历,所以根本就没想过钱对于一个小姐还有这种解释。但其实,我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某种意义上也跟小姐一样,都在用金钱换取快乐,只是换来的快乐对不同的消费者有着不同的意义。
  “那,你们是说下午拿出来的钱,让你们快乐?”我问。
  “准确地说,是为你花,是心甘情愿的,是快乐的。”白玲的脸上写着“幸福”。
  “你呢?”我问小梅。
  “我没有玲姐会说,但是就是这个意思。”她显得很坚定。
  “对不起,原谅我~”我低下头,心里却在偷笑。
  “不要道歉,我只要你心安理得的接受就行了,但是你以后不准这样了。”
  白玲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对,下不为例~”小梅也学着白玲拉起我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肩上。
  “不会了,肯定不会了。”我抱紧了她俩,嘴里低声的说着。
  整个浴室里面充满了蒙蒙的水蒸气,半掩的通风口里吹来阵阵凉爽的山风。
  一股浴液的淡淡清香弥漫在整个浴室中,4平米的大浴池中碧波荡漾,3个赤裸的身体躺在里面。小梅的略带巧克力色的健康皮肤在水中显得活力四射,坚挺的椒乳傲立在水面,充血的乳头上面缀满了水珠,修长健康的大腿伸的很直,浑圆微翘的屁股紧紧的贴着我的屁股,一头被水浸湿的长发散落在她和我的胸前,调皮的用手指在我的胸前花圈儿。白玲的整个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白皙透明,在灯光和水蒸气的共同作用下显得很朦胧,像是云雾中的一尊白玉雕像,可能是因为浴室的温度,又或者是因为气氛的感召,使得她的身体真的呈现出一种“白里透红”的肤色,晶莹剔透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本来已经鼓胀的乳房显得比平时大了一圈,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的颜色比平时更加娇艳,一抹难得的羞红在她美丽的脸上显现出来。她拿着两块浴棉,沾满了浴液产生的丰富泡沫,跪在我的身旁在我的身上小心翼翼的轻柔的擦拭着,头低的很,好像很怕跟我的目光接触,又不得不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看有没有把水溅到伤口上。我的手就在小梅的屁股上面来回的轻揉,另一只手就放在浴池的沿上,避免水沾湿了伤口,目光在白玲露出水面的玉乳和浸在水中的黑色阴部中间来回游走。
  此时的我,沉浸在一种极不真实的状态中。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们3个人的感觉,搂着小梅火热的肉体,享受着白玲温柔的动作,满眼的温情欲火,我感觉到有点窒息,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样的情景竟然真的发生了。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就是我说要强奸你的那天晚上?”我问白玲。
  “呃……,记得啊,怎么又提起来了?你要干什么?”她显然被我问愣了。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了,就问问。”
  “不对,你肯定有什么坏主意,快说!”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当时你有没有想到会有现在的情形出现?我反正是没想到。”我的手已经开始移到小梅柔软的腹部上面了。
  “没有,打死我也不敢想,真的啊,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她停下来,看着我,仿佛也在想这段时间里发生的曲折的事情。
  “你呢,小梅?”我微笑着看着半躺在我怀里的小梅。
  “我没想过,我也不想想,我就知道跟着你就对了,肯定没错。”她像一头小猫一样把头埋进我的胸前。
  “我还记得,你为了”蝴蝶“跟小梅大吵大嚷的,然后又对我百般怀疑,然后又穷追猛打,然后又……”我一边自顾自的说,一边抚摸着小梅的头发。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啊?都过去了,还说~”白玲打断我的话,也跟小梅一样躺在我的另一侧。
  “不是我小心眼儿,只是有点儿感慨,有点儿不敢相信。”如此的美色当前,我却如此感性的感慨起来,我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
  “感慨?说说。”白玲开始好奇了。
  “一年多以前,我开始离开跟我合作的一个朋友,出来单干。其实也没有什么冲突,但是我总觉得如果长此以往,朋友早晚有翻脸的一天,所以不如见好就收。当时我下定决心,在我的店儿没有完全支撑起来,绝不踏足娱乐场所半步。
  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把一个没有任何客户资源和人际关系的小店儿支撑起来,并且不断的改进管理模式和管理制度,不断的调整人事关系和岗位制度,制定了各种应急计划和责任体系。到了今年年初,终于一切都走上轨道,也具有了一定的规模,我也搬到了现在地址。回想起来这一年的辛苦,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一天天的成材。本来,看着自己的劳动果实,应该觉得很满足了。
  但是,总觉得没有以前来的随意,所以决定小小的放纵一下。“我停下来,示意小梅把茶水拿过来,喝了一口。
  “结果,就遇到了你。”我会心的看着小梅,她给了我一个甜甜的鬼脸。
  “本来,我也没想过要继续下去。但是真的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应该是缘分。偏偏在我搬到新的地址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让我感觉窝心的事情,于是我就找了两个朋友出来散心,偏巧就碰到了你们。更是凑巧的是,小梅还记得我当时的一句玩笑。接下来,就要套用一句周星驰的台词了,那真是”峰回路转“啊!之后发生的事情,别说我现在不相信,就是以前,乃至以后想起来,也都是不可思议的。”我看着白玲的眼睛里透出了若有所思的意味,小梅则是一脸的陶醉。
  “有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可思议,太多的不敢相信了。”
  “我没想到……,对不起,我只是照实说,希望你们别介意。”
  “说吧,我想听。”小梅还是一脸的陶醉。
  “我没想到,我会对你们发生感情,没想到我不经意的关心会引起你们这么大的反应,更没想到会像现在这样,更没想到你们……,呵呵,没了。”我停下来了。
  “没想到什么呀?怎么不说了?”白玲问我。
  “没什么,只是有点儿……,怎么说呢?意外,人生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意外!但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多的意外,又是接二连三的来,实在是让我意外的不能再意外了!”
  “你对我来说,却像是上天注定要来到我面前的一样。即意外,又好像是命里注定的!”白玲的眼里充满了向往。
  “我跟她不一样,我第一次碰到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虽然你那天没有一句是正经的,可在我看来好像就是我的老公在跟我闹嘻哈一样,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应该跟着你,就觉得你能对我好。所以,那天你临走的那句话,我没当成是玩笑,结果……,我押对了~”
  小梅还是那么一脸的调皮。
  “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了。”我把头靠在池子沿上,专心的爱抚着两个人。
  “我看也是,弄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小梅附和着。
  “对,弄明白了,就没意思了。”白玲也是。
  “不过,有一点,我几乎可以肯定了,现在。”我神神秘秘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哪一点?”两个人同时问我。
  “我说过,”蝴蝶,除非你们俩同时送给我,我才接受“。记得吗?”我微笑着看着白玲。
  “我就知道你没好事儿~”白玲的脸一下子变得像是红透了的西红柿,她害羞了。
  “别看我,我早就是这么想的,我没意见~”小梅好象是在调戏白玲。
  “怎么样?现在,你愿意送给我吗?”我看着羞红了脸的白玲问。
  “我也没说不愿意啊~”白玲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好像都听不见。
  “那时候,你不是不愿意吗?”我追问着。
  “那时候,我也没说过不愿意啊?我说过吗?”她狡颉的看着我说。
  仔细回想一下,她当时还真没说过“不愿意”这句话,这个小妖精,一下子把我弄没电了。
  “真是能言善辩,三寸不烂啊!”
  “嘿嘿,这下你没词儿了吧?”白玲那个得意劲就别提了。
  “算你赢了,那,能不能用一下你那三寸不烂啊?”我一脸的坏笑,看着白玲。
  “想要?早说啊~”说着,她爬上来了。
  “哎呀~,当我不存在啊?”小梅也靠上来。
  两个人把我扶起来,伺候我躺在了旁边屋里的大床上。
  敞开的窗口中传来阵阵的微凉的新鲜空气,虫鸣和泥土的芬芳让我感觉到仿佛是在野外。头枕着一大摞被子,光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中央,没开灯。月光照在我的身上,好像蒙了一层淡淡的蓝色烟雾。小梅和白玲两个人也是光着身子,分别趴在我的下面和上身。清冷的月光均匀的洒在她俩的身上,让两条凸凹有致的曲线在若隐若现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更加妖冶。两个火热的还带着水珠肉体,让我觉得血脉喷张,但是阵阵的山风又让我觉得很清醒。小梅的一头长发均匀的铺洒在我的胸前,整个身体卷曲成一个顺时针转动的C字形,跪在我的左侧。平平的背部,就像蓝色的锦缎般柔软光滑,撅起来的屁股入手显得格外的充满弹性,简直让我爱不释手。微凉的舌头在我的胸前来回轻舔,时不时的重点照顾两个敏感的乳头,偶尔还用牙齿淘气的轻轻咬一下,两只手在整个上半身轻柔的游走,轻若游丝的鼻息从趴着的头下面传来。白玲跟小梅的姿势差不多,只是位置换成了我叉开的大腿中间,一头乌黑顺直的秀发把我的下腹部整个覆盖起来,白皙的屁股高高的撅起,盈盈一握的细腰和浑圆的两瓣屁股形成了一个倒悬的桃型,令人热血沸腾的桃型。一只手握着我的阴囊,另一只手握着鸡巴的根部轻轻的上下套弄,幅度很小。舌头在马眼和龟头上面轻轻的舔着,好像是在舔吃一根冰棒,偶尔还亲密的用嘴唇亲吻着紫红色暴怒的龟头。我就这样像一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享受着只要是男人都会魂飞天外的温柔。三个人都像是早有默契的没有发出声音,自然界的声音中间偶尔会加进来一下下肉和肉接触轻微的声响,但这并不影响整个声音环境的和谐,反而更增加了些神秘感。我的身体都掌握在两个女人的手里,没动,也不想动,只想这么安静的享受着眼前的一切。她俩的动作也都非常的轻柔,仿佛生怕破坏了当前的气氛。
  白玲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柔媚和询问,我冲她微微的点了点头。她转过身来,背对着我,跨坐在我的下身。用手调整好我的鸡巴和她自己的阴部,然后慢慢的坐下去。微凉的空气中硬挺的鸡巴就被慢慢的吞噬在白玲火热充满淫水的阴道中,白玲的动作很慢,很慢,一直到完全坐到底部,还在慢慢的调整,仿佛要最大限度的吞噬我的鸡巴,确定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她停下来了。乌黑的长发洒在白皙的背部,她轻轻的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令人心醉的呻吟,就像是从心底发出的一样。我感到龟头的顶端已经穿过了阴道尽头的那堆嫩肉,进入了里面的腔体。整个阴道内壁没有可以的用力夹挤,只是自然而然的包裹着鸡巴,丰沛的淫水润滑让这种包裹显得非常舒服。我有点儿情不自禁了,我伸开双臂想抱紧胸前的小梅。令我没想到的是,小梅看出了我的意图,她按住我的两只手,从侧面趴在我的胸前,吻住我的嘴,然后松开双手抱住我。
  原来她是怕我的伤口开裂,这种关怀让我非常感动。
  白玲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身体,两只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火热的阴道在滚烫的鸡巴上面包裹着,上下移动。雪白的屁股在我略微发黑的皮肤上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屁股上面细微的汗水让身体的接触显得有点儿黏滑。我顺着小梅的嘴、脸颊、脖子一路下来,寻找着那曾经令我神魂颠倒的椒乳。我的左手放在小梅屁股和腰部中间的地方,轻轻的抚摸,嘴则在小梅坚挺的椒乳上面来回的亲吻。渐渐加快的喘息从小梅的口鼻中传来,她向上移动身体,好让我对她胸部的侵袭更加容易,两只手抱住我的头部按在自己的乳房上面。
  我拍拍小梅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向上移动。我的舌头在乳房、乳头和乳沟的巡逻继续向下,一路来到小梅的腹部。在舌头的舔弄下,小梅的皮肤泛起一片细小的疙瘩。我一面享受着白玲的倒坐,一面贪婪的品尝着小梅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少女身体。鸡巴在越来越多的淫水的作用下,显得非常的湿滑,而白玲的动作幅度也开始加大,屁股和小腹部相撞击的声音渐渐的加大了,白玲的呻吟也开始变成了娇嫩的叫床。我用手从后面把小梅的屁股紧紧的抱住,舌头在肚脐和腹部来回游走,偶尔用短短的胡茬扎一下,引来小梅的一阵阵娇笑,鲜花般地胴体一阵颤抖。小梅的反映渐渐的开始加剧,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淫水已经开始慢慢的侵袭到我的前胸,屁股上面充满了汗水。这小妞竟然继续向上爬,整个上半身趴在一大摞被子上面,两腿劈开,直接把鲜嫩的小屄横跨在我的面前。
  我伸出舌头,在紧闭的阴唇上面舔了一下,微咸的淫水充满了阴唇中间的缝隙。我用手指头轻轻的分开阴唇,借着月光可以看到阴道口的嫩肉被淫水浸湿的闪闪发亮,阴蒂像是一颗饱满的葡萄一样挺立在阴唇的顶端。面前的景象让我全身的热血一起涌上大脑,我伸开双手紧紧的抱住小梅的屁股,舌头拼命的挤进阴道,品尝着微咸发涩和散发着浴液香味的阴道。小梅的娇喘马上变成了伴随着颤抖的叫床,甜美的声音划破夜空在凉凉的空气中回荡。顾不上影响了,我把手指按在阴道和屁眼中间光滑的会阴穴的位置,快速的颤抖,拇指抚摸着因为兴奋充血而变得异常丰满的屁眼括约肌。淫水和口水在小梅的阴部和我的嘴的四周弥漫的一塌糊涂,充血的括约肌变得有点儿突出。我知道,这小妞儿快要挺不住了。
  我用手把她挪下来,舌头带着淫水的味道伸进她的嘴里,湿吻的程度完全可以用“拼命”来形容。手指头伸进了她的阴道,在她拼命夹紧的阴道里肆意进出和扣弄。
  白玲的阴道突然开始没有规律但是很有力的夹紧,阴道尽头的嫩肉开始有力的吸吮我的龟头,淫水的分泌也明显的增加。我开始向上抬起屁股,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上顶。白玲的手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上面狠狠的揉搓,仿佛要把它压碎一样的凶狠,另一只手在乳房上面用力的揉搓,让我有点儿担心她那微微透明的皮肤是否能经得起这样的蹂躏。随着两人动作的加剧,白玲的高潮来了。淫水冲刷着暴怒的龟头,阴道紧紧的夹紧了整个鸡巴,没有一刻放松。白玲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洁白的乳房在月光下轻轻的抖动,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我没有停下来,依然艰难的在夹紧的阴道里面横冲直撞。龟头在阴道尽头的嫩肉中间猛烈的撞击着。白玲仿佛开始屈服于我的强烈冲击一样,俯下身体,用两只手支撑着床和身体之间的距离,承受着我的冲击。雪白的屁股跟小梅的微翘的屁股不停的碰撞,嘴里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阴道的夹紧力度开始变得僵硬,整个身体开始没有意识的剧烈抖动。我慢慢的放缓了速度,一点点的停下来。白玲也抬起屁股,释放了我的鸡巴。从火热的阴道中退出来的鸡巴,被乡间的空气刺激了一下,我也打了一个冷战,坚挺的程度有所放缓,但仍然傲立着。
  白玲就躺在我的身旁,身体还在颤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要……”小梅小声儿的嘟囔着。
  “给你!”我从小梅的身体下面退出来,让她保持着原来跪着的姿势。
  我也直起身体,跪在小梅后面。用沾满了白玲淫水的鸡巴在她的屁股上面轻轻的拍打,还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和会阴穴上面磨蹭。
  “要哪里?”
  “嗯~,你欺负人~……”
  “说不说?”我用龟头顶了一下她异常丰满的屁眼。
  “要……哪里都行……,你……快点儿~”她的声音里带着哭音儿。
  我把鸡巴对准了她两腿之间夹紧的阴道口,借着早已经大量分泌的淫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她的阴道。她突然仰起头,嘴里发出一声“啊~”,然后用一只手伸到背后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面。我没有循序渐进的由浅入深,而是一插到底,并且快速的进出。每一次鸡巴退出阴道的时候,都能看见阴道内壁的嫩肉被拉出来一点儿,好像一层粉红色的薄膜包裹着鸡巴,直到那层薄膜的扒紧力度不足以对抗鸡巴的湿滑,才缩回去。插进去的时候,连两个阴唇好像也被鸡巴带进阴道一样,整个阴阜会随着鸡巴的挺进而向阴道口中间凹陷下去。不多时,小梅分泌异常旺盛的淫水已经把两个人的大腿根都浸湿的一塌糊涂了,肉和肉的碰撞声很大,在屋子里面回荡着。我俯下身子,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小梅的后背,两只手绕到前面,抓住了她两个坚挺的乳房,用力的抓紧,手指缝夹住两个充血变大的乳头。
  “像不像五里河公园的时候?”我趴在小梅耳边轻声的问。
  “嗯……啊……,你……真硬……”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答我。
  “像不像买西点的那天晚上?”
  “像……,嗯……”
  “想要不?小妖精儿?”我伸出舌尖在她的耳垂上面舔着。
  “要!都要……啊……”这次她回答的很坚决,绝不拖泥带水。
  我把鸡巴抽出来,用口水涂满了整个鸡巴,口水和淫水的混合非常的滑腻。
  然后把费力的把龟头按在她的屁眼上面,丰满的括约肌因为充血显得有点儿僵硬,好像一对整个坚守岗位的卫兵一样。我一点点的慢慢的把龟头挤进括约肌中间的缝隙,那些卫兵好像认识自己的长官一样开始慢慢的向四周让路,龟头的冠状沟在括约肌的包围下慢慢的进入了久违的屁眼。接下来,整个鸡巴在两种天然润滑剂的作用下缓缓的插进了小梅的屁眼,进入到肠道里面。看着自己乌黑的阴毛和小梅充满弹性的浑圆的屁股所形成的强烈对比,整个身体的热血再一次集中到了大脑,我感觉到有点儿晕,又开始耳鸣了。只能听到小梅的娇呼和一点点儿虫鸣。
  我开始慢慢的移动身体,让鸡巴慢慢的进出,也让小梅绷紧的身体有所缓解。
  白玲已经缓过来了,跪在我的背后,整个身体都贴着我的后背,长发散落在她的肩上和我的脖子上面。她的舌尖在我的脖子上面轻轻的划过,双唇在脖子上面轻轻的亲吻,嘴里发出一种类似梦呓的声音。
  “怎么会有女人不爱你?”她一边亲吻着一边说,好象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声音太小了。
  “你……太好了,你是坏蛋……,你是正人君子……。,你也是流氓……”
  她还是那么小的声音。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温热的腹部和充满阴毛的阴部紧贴着我的屁股,随着我的前后运动而移动着。两个火热的乳房紧紧的贴着我的后背,丰满的乳房被压迫的有点儿变形。我好像是被白玲的身体控制着在小梅的屁眼中进进出出,我的手绕过小梅的身体,把中指伸进黏滑的阴道。仿佛是隔着一层薄膜一样,手指头能清楚的摸到鸡巴在肠道里的运动,甚至能清楚地摸到龟头和冠状沟。拇指在充血的阴蒂上面按压、抚摸、抖动。忽然,白玲的手附在我的手上面,跟随着我的动作在小梅的阴部进行着各种刺激。另一只手居然在我的屁眼周围开始划圈,让我一阵的鸡皮疙瘩。爽!
  小梅的反映开始变得疯狂,近乎歇斯底里。面对两个人、两只不同性别的手、阴道、屁眼、阴蒂和整个身体的刺激,小梅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阴道几乎像是要夹断我的手指一样的大力夹紧。括约肌明显的开始用力,阴道内壁的嫩肉和小颗粒都在争先恐后的作出激烈的反应。一股股的淫水伴随着小梅的大声叫唤涌出,顺着我和白玲的手向大腿根蔓延开来。屁眼也开始剧烈的收缩。白玲却不再随着我的运动而移动身体,而是主动的加快了移动的速度和幅度,仿佛要催促着我更加剧烈的运动。
  “你……。好厉害……,我……啊……”小梅的身体和声音都让我无比的自豪,但就是没有射精的欲望,我也挺意外的。
  “有女人不爱你的吗?”白玲还在问。
  “不知道,不想知道。你也想要?”我又开始挑逗白玲。
  “不要,今天不要,以后要。……嗯……”白玲进攻我屁眼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转移目标,开始进攻自己的阴道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着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肏自己朋友的屁眼,然后自慰的行为。
  我只恨我自己没多长两只手和一根鸡巴,这也是一种折磨。两个女人,一个在把自己的屁眼贡献出来让你肏,一个在你背后紧贴着你自慰。“两个一起肏”
  的想法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回荡,但客观事实又不允许,这种矛盾转化为一种变形的愤怒,转而转化为进攻小梅的力度。我开始用力的肏下去,好像把小梅的屁眼当成了小屄,有点儿肆无忌惮的意味。小梅的叫声开始呈现出一种疯狂的带着一点儿求饶的意味。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这小妞儿的两次高潮接踵而来,身体已经开始溃败了。她的上半身就深深的埋进被摞里,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整个背部都被汗水充斥着。我拔出鸡巴,重新插进了她已经洪水泛滥的阴道,然后开始以最激烈的方式肏进肏出,大有“肏不死人,死不休”的意思。小梅的反应开始变得若有若无,这让我感到惊奇,不得不对女性的生理承受能力心悦诚服。
  小梅的娇声叫喊,我的粗重的喘息,肉和肉互相撞击的“啪啪”声,共同构成了一种原始的致命诱惑。白玲似乎沉浸在这种肉体交响乐中,淋漓畅快的自己满足着自己。把头深深埋进被摞里的小梅,突然把手被过来,紧紧的抓住我抓着她屁股的手,抓得非常用力,仿佛要把手骨捏碎一样的用力,嘴里发出“嗯,唔……”的声音。白玲则把上身紧紧的贴在我的后背,死命的摩擦着自己的双乳,手指也开始更用力的在自己的阴道里面扣弄,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三个人就像是叠罗汉一样的一个紧贴着一个,汗水浸湿了三个裸露的身体,火热的体温叠加在一起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氛在蔓延。我感觉到一种像是过电一样的感觉从大脑中枢神经顺着脊椎骨的神经束一直闪到下腹部,我要射了!激烈动作让我的伤口迸裂,右臂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这种疼痛给了我一种畅快的感觉,混合着射精霎那的兴奋,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我马上把鸡巴从小梅的阴道里拔出来,淫水顺着拔出的鸡巴涌出来,沾满了我的手和大腿根。还在跳动的鸡巴在小梅的屁股上面激烈的喷射。一条乳白色的精液链划出一道抛物线,溅落在小梅光滑而又充满汗水的背部,有一些还落在了洒在背部的头发上面。背后传来白玲歇斯底里的叫声,一个火热柔软的身体就这样瘫软在我的背上。精液还在向外涌出,不过力度弱了很多,好像要拼了命的涌出来,身体里有一种负压的感觉,好象是被抽干了一样。
  小梅的身体慢慢的滑下来,趴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在无意识地颤抖着,大口的喘气。我则顺势躺在了小梅的旁边,耳鸣和眼前的金星让我有一种上了天堂的感觉。白玲半压在我的身上,充满汗水火热的身体就紧紧的贴着我。两只手在我的身上随意的一放,好像一条经过激烈搏斗的白鱼一样的无力。
  窗外的晚风吹进来,吹在我的身体上面,吹着汗水,让我感觉到一阵阵的凉意。窗外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屋子,洒在三个激烈性交结束后的肉体上面。两个女孩的娇喘和我沉重的呼吸声音交织在一起,屋子里面充满了性交后特有的气味。我觉得很累,但是心里很平静,手臂上的伤口痛感让我保持着一点点的清醒。
  我忽然想起来~~“蝴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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